也对，韩淑作为他姑姑的时候，也是百般疼爱的。
后来身份关系被解开，更加是。
沈夜末的死，让韩淑把所有的爱都转移到了韩少琛的身上。
之前，他或许不能理解，后来身份的曝光让他不得不理解。
“当年她设计那场车祸的时候，你有问过为什么吗？”沈夜霆注视着韩少琛每一个表情，犀利地问出。
语气很冷漠，冷漠地比陌生人还不如。
韩少琛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下意识地屏蔽掉那些不好的。
韩淑的死亡，尤其是在停尸房看到她惨不忍睹的尸体之后，他更加地内心翻滚。
“她是我的母亲，沈夜霆。”韩少琛低吼道，没有正面回答沈夜霆的话。
沈夜霆也预料到了。
唇角扯出一丝淡淡地冷笑：“对，他是你的母亲，但不是我的。”
没错，韩淑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沈夜霆的话已经很明显，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韩少琛双手不断地捏紧，再捏紧。
十指狠狠地握成拳，因为用力，指节都在泛白。
然后眼角眯起：“那言未初在你眼里算什么？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要是这样的话，我会成全你这番话。”
“你敢动她试一试。”沈夜霆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要不然他不可能和韩少琛碰面。
此刻的韩少琛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样，一双眼眸染上了红晕。
熊熊怒火燃烧：“沈夜霆，要是你自己不自行了断的话，那么我会让她和韩淑一样，这是你要的结果，我会成全你的所有。”
韩少琛每说一个字都是从咽喉里挤出来的。
身上所散出来的气息每一丝一毫让人感觉到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