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想干嘛?”他怎么喝了酒就变成这样了,现在都不想回家了?
“是不是要去事务所啊?”秦书语又问道。
“不是。”手指扶上她的下巴,慢慢地蔓延到唇瓣。
指腹的温度有些灼热。
顿时,秦书语的心猛地悸动起来。
“真想知道我要干嘛?”
“啊?”过了良久他才问道,秦书语下意识地啊了出来。
“现在就告诉你。”
秦书语:“……”
声音磁性,对于秦书语来说,毫无抵抗力。
座位被降低。
她拉住他的手,扶上衬衣的扣子,说:“帮我……脱。”
……
……
后来,两人都没开车,是打了车回家。
回到家,秦书语发誓,再也不让权意喝酒了。
翌日,不能不去上学了。
秦书语根本起不来。
而某人精神奕奕地。
看着秦书语更加来气。
“送你去学校。”
“我不要。”
“是不要我送,要是不要起来?”权意问,一边扣着身上衬衣的扣子,动作优雅,举手投足尽显优雅,贵胄。
秦书语看的越发来气。
忍不出从牙缝里挤出:“衣冠禽兽!”
“什么?”权意抬眸看她,此刻也扣好了衬衣上的衣扣。
仪表堂堂,气度不凡。
他朝着她走过来。
秦书语咬咬牙,别过头,告诉自己不要被美色所引诱了。
“禽兽。”
权意细细品味了这两个字,道:“我还是喜欢衣冠禽兽这形容词。”
秦书语纳闷上了,他这个人居然喜欢骂人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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