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骁状似十分无奈得大笑走近已经被震慑得目瞪口呆的姐弟二人面前,同时伸手重重得拍了两下晏铮的右肩。
晏铮冷不丁回神,马上顺坡下驴:“是、是,我是同明玉郡主开个玩笑,别当真,别当真!”说着,又冲着柳臻拱手求饶:“郡主,我真的只是与你开个玩笑,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想要多少银两做补偿都可以!”
柳臻心里冷笑,什么开个玩笑!根本就是知道后果的严重性想要为他们自己开脱罢了,吃过这么多亏,人善被人欺,这次是她幸运,有司羽尘的暗卫保护,如果下次呢?下次在发生这样的事,还要以玩笑做借口吗?
“先是在香炉内下毒,锁死门窗,随后埋伏一帮江湖杀手,以为我已经人事不省便要进来意图不轨,请问这是开玩笑的尺度吗?要不要我也同晏公子开这种玩笑试试?”柳臻似笑非笑,眼中却冰冷至极,丝毫不给余地。
晏铮噤口,如果是刚才那样说是为了试探,大事化小便可以两两相安无事,现在看来,柳臻是不愿意了。
晏采薇见自己的弟弟如此低声下气的求她她都不答应,又气的想要说什么,却被司骁一把捏住了手腕。
晏采薇接触到骁王那双带有警告的双目,顿时住口。
司骁想了想问道:“明人不说暗话,明玉郡主究竟想要怎样才肯放过晏铮?”
“骁王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要为被人开脱?别忘了,骁王你同这件事也脱不开关系呢!”
司羽尘接过话,顺便换了个姿势挡住司骁看向柳臻的目光。
此刻的柳臻,望着眼前宽阔的背部,心里没来由得感到踏实和开心,原来自己也可以躲在别人身后,不用做什么,不用担心什么,有人保护和撑腰,长久以来,心里空缺的某一块渐渐被填满,那是独属于司羽尘的位置。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骁王的脸色已然难看至极。
“那太子意欲何为?”
“打断他一条腿,这件事就暂时搁下,但若是再犯,那就只能用四肢来偿还了!不仅如此,身为堂堂亲王,竟然纵容自己的小舅子做下如此坏事,骁王你就要向明玉郡主道歉,再自罚禁足十日,否则,我们就去朝堂上说个明白!”
他是来真的!
禁足十日?他也真敢说?父皇都没有禁足过自己!还跟那女子道歉?他可是骁王,传出去岂不颜面尽失?
转念一想,这几日就是狩猎之日,若自己被禁足去不了,这还了得?
他的计划就是准备在狩猎时进行的,若是不去,还如何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