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带着秋山澪下了楼。
剩下的三位互相看了看,然后各自找了张沙发坐下。
麦考夫先打了个电话,意简言赅的交代了几句,然后便挂掉电话,望向夏洛克,“在说明情况以前,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夏洛克,观察我,你能看出什么?”
“秃顶有点严重、又在尝试减肥……”夏洛克拨动着小提琴的琴弦,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夏洛克!”
“遇上了什么麻烦事情,需要我出马。”
“没有更多?”
夏洛克没有说话,只是又拨了一下琴弦。
“那么可以得出结论了,那位木洲要么比你比我更聪明,要么就是确实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你觉得是哪一种?”
夏洛克•福尔摩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后者。”
另一位福尔摩斯也点头,回答了自己提出的问题:“当然是后者。”
华生对他们之间哑谜一样的对话很恼火。
“这里还有一个不是姓福尔摩斯的人,能麻烦你们说清楚一点吗?”
麦考夫•福尔摩斯对他笑了笑。
“那就从头说起吧。我今天来,是有一个案子。”
他举了举自己手中的文件袋。
“安德鲁•韦斯特,他的朋友叫他小韦,一个小公务员,今天早上有人在伦敦西南的巴特西车站的铁轨上发现了他的尸体,脑浆迸裂。”
“卧轨自杀?”华生根据常识提出了猜测。
“看起来似乎是顺理成章的推理。”麦考夫•福尔摩斯既不像肯定也不像否定的回应。
“我猜这个猜测解释不通,而木洲说的却可以解释?”夏洛克•福尔摩斯根据之前他和木洲的对话得出的结论。
木洲说的扔垃圾的方法,显然就是指犯人抛尸的方法。
麦考夫•福尔摩斯点点头:“可能如此。刚刚订婚的安德鲁似乎没有卧轨自杀的理由,巴特西车站对他来说也有些过于遥远,而且他身上也没有找到车票。”
“丢……”
在他们继续对话前,华生不得不打断道:“我很抱歉,你们能说清楚一点吗?要知道我不姓福尔摩斯。”
“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推理,你只是反应不够快。”夏洛克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安德鲁•韦斯特不是卧轨自杀,而是被人杀害后,尸体才被扔到火车顶上,一直到巴特西车站时才从车顶滑下,刚好落在铁轨旁,然后又被火车的车轮压过脑袋,所以脑浆迸裂,看起来就像卧轨自杀一样。”
华生想了想,提出自己的疑问:“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他的尸体刚好在车站?铁轨这么长,他在哪里都有滑下的可能,为什么刚好就在车站旁?可能性不是太小了吗?”
“你的疑问证明了你比其他人还是要聪明一些的,正如我所说,你只是反应不够快。再想想试试,为什么刚好在车站?”夏洛克似乎对教导华生来了兴趣。
“额……我想想啊。滑下,如果不是巧合的话,那一定是因为颠簸,颠簸,为什么到了车站附近才会颠簸?车站……”
华生闭着眼睛,回想着自己坐火车的经历,突然,他眼睛一亮,“岔道!”
“到了车站附近,铁轨会有岔道!火车经过岔道时会颠簸!”
夏洛克点了点头。“反应不够快,但是还算聪明。而且似乎也证明了推理能力是可传染的。”
“后半句是在夸你自己吧?”华生吐槽,然后摆了摆手道:“我暂时没问题了,你们继续。”
夏洛克也不啰嗦,继续问之前想问的问题:“丢了什么东西?”
“国防部计划开发新的导弹系统,也就是布鲁斯•帕廷顿计划,绝密,安德鲁手中应该有一份储存了这个计划的记忆棒,但现在不见了。我本来怀疑它已经被他国的情报人员带到了国外。”
“本来?”华生抓住了他的重点。
“如果木洲说的是真的,那恐怕这不是他国的情报人员做的,他们一般不会做得麻烦。”
突然,麦考夫手机开始震动。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便放下,然后对两人说:“找到了,安德鲁未婚妻的哥哥,以前贩过毒,想用那东西卖点钱。”
华生有些茫然,“所以,问题就这样解决了?”
麦考夫摇摇头:“不,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问题。木洲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除了这个,他又还知道什么?我们到底要拿他怎么办?”
“这些才是木洲主动下楼,让我们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