翾楚想到这又心想也没什么,只是在轿子里空间密闭一点而已。
换了衣服我就走,等回去寺庙还要赶紧找师父来解决自己身上蛊毒的问题呢!
说起蛊毒,翾楚马上感觉到一股奇痒无比的,忍不住的痒痒袭遍全身。
这时候翾楚也是忍无可忍了,什么羞耻之心,什么男女有别,什么孤男寡女,都放到其次。
命最重要,就像女人生孩子时候,是顾不上羞耻的!
翾楚掀起轿帘喊道:“年复哥哥,要不……要不你上来吧?上来换衣服?”翾楚边抠着身上,痒痒难耐。
年复也十分为难,翾楚是看不见,可自己看的清楚,全是自己家祖孙三代在这里伺候自己呢!
你试着想想,自己带着女人,光溜溜的,结果就在自己几代先人面前,换衣服,共处一室。
这情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可是事情逼到这一步也没办法啊!翾楚被那女人下蛊,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一开始年复还以为那女人,以为我们厉害,然后又见翾楚害怕蛊毒,所以根本就是吓唬吓唬我们罢了!
可是现在看翾楚这些反应,恐怕没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
翾楚很有可能被下了蛊毒,不然不会做出这么骇人听闻,惊世骇俗的行为来?
年复心想翾楚的蛊毒,急需破解,非得捉住那个女巫找解药不可,可是事已至此,非要如此了!就这条路横竖都是死而已,还不如保住翾楚要紧。
说到就这一条路可走,横竖都是死,年复也想起自己爷爷当年,因为回来晚,被到鸳鸯湖的事情。
这种事爷爷们都再三叮嘱,我们年家再不能出现这种事情来了!
不管办什么事,要使用鬼抬轿,就请鬼,烧符请表,唤鬼前来。任意使用,只要不违背良心,不上天害理就随便。
可年家从此以后有了个规矩,就是请鬼可以,就是赶鸡叫之前要回来,然后再送鬼,有请就有送。
年复也看了看手机,时间不早了,自己要赶在鸡叫之前回到学校,可还有一点时间,年复想要追上那个女巫看能不能控制了她,然后给翾楚找解药。
就算没有十足把握,可最后只要能找到那巫师,再想办法也不迟。
再说对付那种人,自己就要先下手为强,抓到她之后,绝不会再手软。刚才若不是手软就不可能让她有机会再伤害翾楚了!
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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