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还摆了一圈冰块,被冻的瑟瑟发抖,嘴唇发紫。
光秃秃是真正意义上的光秃秃。
头发眉毛也被削了个干净。
这件事以龙卷风的速度传遍宗门。
兽堂管事和寿堂一起沦为宗门笑料之后,弟子们对这个新出炉的大师姐也有了新的认知。
夺损呐!
这事都干的出来。
惹不起,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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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迢离开兽堂,直接去了药堂。
进了门之后,她发现,药堂的弟子们对她热情的过于诡异。
“大师姐您来了,快坐坐坐,喝茶吗?花茶还是药茶?小弟刚练了一炉丹,要不要尝尝?”
云迢嘴角狠狠抽了抽。
花茶药茶还算合理,那丹能随便尝吗?
“大师姐,您一路走来累了吧,要不要小弟给你按摩推拿一下?”
“哎你一个大男人是想占大师姐便宜吗,快滚一边去!”一女子横眉竖眼的把人推开,下一秒蹲在云迢腿边,笑容甜甜的:“大师姐,还是我来替您按摩。”
那纤纤玉手向云迢的大腿摸来。
云迢:!
她汗毛都竖起来了,果断冲出包围圈,站在十米外,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不必了,我不渴,也不累。”
药堂弟子们的热情终于消退了一些。
云迢松了口气,正要问药堂堂主在哪。
人就神奇的出现在她面前,是合契大典那日坐在高位上的其中之一,头发白白的,胡子白白的,看着很和善的一个老头。
上下打量了一眼,云迢放心了。
“首徒来了啊,是要治伤还是需要什么丹药啊?”药堂堂主白药慈眉善目的问。
正要开口,余光瞥见周围十几双八卦的眼,临时改口:“药堂堂主,不如去里面说吧。”
白药正有此意:“请。”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弟子们捶胸顿足。
好想知道大师姐为何而来。
能让她连跑寿堂和药堂,为此还把寿堂掀了的理由,肯定很有价值。
幸好没给他们看到。
不然真得跌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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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白药进了他的药房,云迢就从袖中掏出一团黑漆漆的毛球。
又把被咬破的手指举给白药看。
“白堂主,我这手指被这只兽给咬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病毒之类的。”
比如狂犬病毒,现代可是会致命的。可惜这里没有狂犬疫苗。
“还请帮我看看。”
云迢一脸郑重。
白药即便再喜怒不形于色,也忍不住崩了表情。
兽?
你管这种弱鸡生物叫兽?
或许是感觉到了白药的轻视,猫崽龇着牙,对着白药一阵哈。
白药眼角抽了一下:“你这兽还挺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