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只了不得的“猛兽”呢。
云迢假装没听懂他话里的敷衍,厚着脸皮:“白堂主,还是先帮我看看伤口吧。”
白药职业性假笑:“好,好。”
他捏住云迢的手指,本来是准备装模作样的看两眼就完事,但这一看,目光忽然就凝重起来。
“竟然还真的有毒!”他将灵气输入云迢手指,细细感应后,目露惊诧:“竟然还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毒。好在不致命,好解。”
白药笑了笑,又看了眼趴在云迢手上心不甘情不愿被撸的黑猫崽,颇有些刮目相看。
“没想到这小东西还挺别致的。”
客套了两句,白药就钻到药材堆里研制解药了。
留下云迢一个人站着无聊,就干脆找了个地方坐下,捏住小猫崽的后颈提起来。
“没想到啊小家伙,不光牙尖还带毒。”云迢捏了捏它的小肉垫:“可以的,以后谁对我不敬,我就放你出去咬死他!”
猫崽:……
它无语又心累的看着这个人类,已经放弃了挣扎。
没听见那个白胡子老头说它毒性不强吗,让它咬人,搞笑呢吧?除非等到它实力恢复。
可惜会很慢。
想到这里,它又无精打采的趴在云迢掌心。
云迢很难理解一只猫崽的喜怒哀乐,和复杂的心理,逗了两下见它没什么反应就直接揣进袖子里。
白药也把药炼好了。
他递给云迢两个玉瓶,一青一白:“青的里面是兽毒的解药,白的里面是驯兽丹。你既然是要养着它当兽宠的,就得把它驯服了。以后它自然而然就不会再咬你。”
云迢一并接下:“好,多谢白堂主。”
“没事没事,举手之劳嘛。”只要别像对寿堂那样把他们药堂给掀了就好。
送走云迢时,白堂主笑容都带着轻松。
云迢感觉怪怪的。
来时被热情款待也就算了,就连她走,药堂弟子们都要行注目礼,像目送大人物(大麻烦)一直把她送出视线以外。
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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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药堂不久,就又遇到了一个麻烦。
“凤清乐!”
气势汹汹的女声响起,云迢抬头,就看见白桃儿站在她前方不远处,眼底带着浓浓的憎恨。
“你把大师兄害成那样,抢了大师兄的位置,居然还敢大摇大摆的出来,祸害兽堂,是不是只要不顺你心的,你都要毁掉?
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做寻仙门的大师姐,不对,你根本不配做寻仙门的弟子!”
云迢双手负于身后,头歪了一下,目光扫了周围一圈,没人跟着?
好机会。
云迢挑了下眉,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小智障,没想到世上最了解你的居然是我。没错,我心胸狭窄,下手狠辣,但凡让我不满意的,我都要毁掉。”
“比如叶衍,比如寿堂,比如……”
她抬眸,轻笑一声,淡淡吐出一个字:“你!”
白桃儿对上她的眼神,竟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云迢抬步,缓缓向她走去,同时手一伸,水蓝色的御水鞭出现在她手中。
“你说你是不是蠢,明明知道我看你不顺眼,明明知道我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还敢跑到我面前质问?请问,谁给你的勇气?”
白桃儿被她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
刚才质问怒骂的勇气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你想干嘛,你不要过来!”
她不住后退,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我警告你,我可不是寿堂,能让你随便欺负的,你如果敢对我怎么样,我爹爹一定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