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你你你...你!!”巫礼铁青这一张脸,颤抖着手指着巫连枝,被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感觉血气上涌。
“爹,爹!你这是怎么了!”巫诗婷看到巫礼这快背过气的模样,手上端着的东西打翻在地上,她连忙跑过去轻拍着巫礼的胸口,帮他顺着气。
好不容易喘过气的巫礼,眼睛瞪着坐在堂下的巫连枝,气愤地喘着粗气说道:“你自己去问这个混账东西!”
巫诗婷顺着巫礼的视线看过去,便看到她那“不成器”的弟弟,不由得抿着嘴唇,轻蹙着好看的眉头。
她很是明白自己弟弟的性子,从小到大就像和自己亲爹八字犯冲一般,家里总是鸡飞狗跳,她倒是也习惯了。
这又是干了什么能让父亲气得不轻。
“姐,我!我什么都没说啊!”巫连枝欲哭无泪。
“若不是你自己胡说八道,这位小公子能如此愤慨的向我告状吗?!逆子啊!真是逆子啊!”巫礼两眼一瞪。
“连枝,你又做了什么让爹能气成这般?”巫诗婷倒是没有责备他的意思,她只有那么个弟弟,倒是一心护着他。
“姐!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巫连枝是正儿八经啥也没做,真是把他给冤死了,有几张嘴都说不清。
“死不悔改!”巫礼又是一拍桌子,将茶给打翻在案桌上。
“爹!我真的什么都没说!虽然您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心黑,但是我...”巫连枝越说越混乱。
没等他说完,巫礼听到他后面一句话,便感觉两眼一抹黑,这血气直往脑袋里冲。
他快被巫连枝给气死,没等巫连枝说完,便真的气晕了过去。
“爹——”巫诗婷和巫连枝同时喊到,连忙将晕过去的巫礼扶起。
坐在另一边主位的白玄此刻只有一个想法。
这巫水涧呐,一直都很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