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吴心蕊长的油盐不进，但靠近了温舟才感觉，这确实是个地地道道的软妹子，软到让人心疼那种。
后面的路，吴心蕊一直都是紧紧的抱着温舟的手臂，脸上是甜美的微笑，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就因为这，温舟还特意仔细研究了下吴心蕊的表情，“其实我一直挺好奇的，你那虎式微笑究竟是怎么练成的?”
“什么虎式微笑?”吴心蕊眯着眼睛歪头笑道。
“就是一整张脸，看下半张是在微笑，看上半张则完全感觉不到在笑，甚至说连眼睛的大小都没变……”温舟比划着解释道。
“是这样吗?”吴心蕊立刻变换了笑容，抿着嘴微笑，果然眼睛里又没有丝毫的笑意。
温舟立刻打了个哆嗦，“就是这种，好看是好看，就是感觉看着都冒寒气……”
“嗯……嗯……嗯……”吴心蕊低着头，嗯了半天也没有回答。
温舟没发觉什么异常，又笑着说道，“一般来讲笑的时候都是要露牙的吧?而且眼睛基本上都要眯起来，要是赶上眼睛小的，干脆就没眼睛了……”
“你知道我有躁郁症吧?”吴心蕊突然抬头看着温舟。
“嗯?”温舟愣了下，笑着回答:“知道啊!”
“哦……”吴心蕊轻轻的点了点头，眼睛看向了一边，“这种病……很难形容……”
“什么?”温舟看着吴心蕊笔直的长发。
“我说它是病，是因为我是站在客观的立场上讲的，但如果站在我自己的立场上……其实我从不认为它是病!”吴心蕊背对着温舟，轻声说道，只是抱着温舟的手更加的紧了。
“其实我对躁郁症也并不了解，只知道是一种抑郁症……”温舟干笑着。
“精神病，神经病，怎么讲都是没什么问题的……”吴心蕊轻笑着说道，“不过躁郁症更多的是遗传，受外界影响也有，但没有抑郁症那么严重……”
温舟轻轻挠了挠吴心蕊的手心，没有说话。
“躁郁症……病发的时候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吴心蕊轻轻的转过头，直视着温舟说道。
“比你那虎式微笑还吓人吗?”温舟笑着回答。
吴心蕊却轻轻的摇了摇头，“没开玩笑，真的挺吓人的。up的时候总有一种毁灭一切的冲动，而down的时候却会有种毁灭自己的冲动，所以说……其实每一个躁郁症患者都是一个潜在的疯子……”
“你这是歧视!躁郁症歧视!”温舟笑着说道。
“躁郁症歧视躁郁症吗?”吴心蕊也笑，眯着眼那种笑。
“能治吗?”温舟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