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难不成李小姐还会将此事说出去?就算你不说我也打算离开,于二皇子,我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李青筠闻言,心下略显疑惑,观其面色,不像是在说假,可若是未有非分之想,那为何在二皇子受伤之时她却要整日整日的照料呢?
冷羽笙见李青筠面露疑惑,心下突然泛起了一抹厌烦,“李小姐,清者自清。”
话落,突然话锋一转,“清清山水悦人心,单单人影异欢欣。”
闻及此言,李青筠心下诧异,“冷小姐志不在相夫教子?”
冷羽笙闻言,冷笑了一声,“呵,相夫教子?与其相夫教子,倒不如放我回归山水来的真切。”
李青筠闻及此言,心下突然为眼前的女子所倾佩,但面上却私亳不显,但见她面上不显半分道,“冷小姐果真为女中豪杰。”
顿了顿,心下也感觉无趣,便告辞道,“青筠现已打扰多时,望冷小姐莫怪。”
“无碍。”
淡淡的语气竟不带一丝感情,让人猜不出其心中所想。
李青筠见此,心下更为诧异,想不到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冷羽笙的变化竟如此的大。
“既如此,那青筠便先行告辞了。”
言罢,便强装镇定的离开。
她知冷羽笙不按常理出牌,若慢走一步,恐其会说些什么让她下不了台阶的话。若真如此,可就万万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