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冷将军那冷如冰山的声音响起,“杨贤侄!”
杨哲的思绪成功的被冷将军的声音打断,但见他轻咳了一声之后,道,“抱歉,冷夫人与冷小姐的笑容太像,以至于我出神了。”
听了杨哲此言,冷将军面上的怒气终于消退,但见他看着南宫清辉,语气如常道,“南诏太子,羽笙无论如何都是出自我冷府,望你别让她日后受苦,她的笑容已因上一次的事而不复存在了,如今她满心伤痕,我记得南诏国有一种药物,食后可使人忘却过往的一切。”
闻及此,众人大惊,但见南宫清辉面露惊愕的道,“冷将军想让羽笙服食忘川草?”
“嗯。”冷将军轻点了点头。
复又道,“冷某只有这一点点小小的请求,若答应,冷某必当放你带羽笙走。”
冷将军此举为何意南宫清辉自是明白,于是轻点了点头。
见南宫清辉点头,冷将军扶着夫人转身,而后语带沙哑地道,“走吧。”
南宫清辉见此,便抱着冷羽笙提起内力带着一众南诏国人离开。
见此,冷逸轩欲去追赶,却被冷将军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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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似血,一位白衣男子站在军帐之前微微叹气,喃喃喃自语道,“羽笙,你在京都可还安好?”
男子话音刚落,另一位白衣男子出来,面带心疼道,“殿下,你先回帐吧,明日还要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