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少女的反驳,青年略叹了一口气,“公主严重了,在下绝无此意。”
少女见此,面上冷意消退,“既刘公子已说是误会,念在母后的面上,本宫便不与你计较了。”
言罢,便转身将离。
见少女欲离,青年赶忙道,“公主且慢,容在下一言。”
听此,少女停在原地,头也不回道,“刘公子还有何事?”
见此,青年叹了口气,“香尘不才,但方才见公主如此悲伤,香尘还是于心不忍。”
少女闻言,不语,等其下文。
果然,刘香尘又道,“香尘虽不知公主因何伤怀,但香尘这里有番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少女语中不带任何感情的道。
闻此,青年叹了口气,继而道,“既来之,刚安之。凡是既已发生,便有它的道理。世间一切皆有因果,香尘曾听闻过此言,生物早在形成之时已经注定,纵使你有三头六臂,也休想改变。既如法改变,公主又何必去想它?”
听此,少女转身。泪,不知在何时已流尽满面。
但见少女拭尽面上泪水,向刘香尘行了一礼,“多谢公子开解,解了婉凝多日以来的惑。”
见此,刘香尘慌忙道,“公主,此礼香尘万万不敢当。”
南宫婉凝闻此,轻笑了一声,“是婉凝考虑不周了,让公子受惊,还望公子多多包涵。”
见此,刘香尘一愣,不解,这婉凝公主对他真真是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