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却与那坐在龙椅上穿着黄色衣衫的南诏皇有关。
此时的南诏皇正浑身散发着冷气场,一双眸子里满是危险,“怎的?刘尚书这么快就想迎我国可能与天瑾国的联姻公主入府?朕前段时间听闻,南诏国有天瑾国的暗线,如今看来,你们二人的嫌疑迫大!”
“父皇,儿臣可证明绝非他二人!”
南宫婉凝人未至,声先到,阻止了南诏皇剩下的所有话。
而听她如此说,南诏皇便眉头紧皱,抬首看向门外,在看到少女宛若惊鸿一般的款款而来时,他启口问道,“婉凝,不知此事你如何说?”
闻言,南宫婉凝便知南诏皇无需她行礼了,便只恭敬的站于书桌前,恭敬的说道,“儿臣见过父皇!”
“嗯。”
见南诏皇只发出一单音节,南宫婉凝点了点头,“父皇,儿臣可证明他们二人并非他国奸细。其一,刘公子手中玉镯乃儿臣之物。”
说着,她指了指刘香尘手中紧握之物。
见此,刘香尘便有些尴尬。
“由此可见,刘公子求亲,只是为了儿臣。其二,倘若是他二人,那他们此举岂非是将一切摆明了?您认为谁会蠢到在此时暴露自己的行踪?”
闻言,南诏皇顿了顿,有看向南宫婉凝,“倘若他们二人是无辜的,那个婉凝,身为真的女儿,你可知女所犯何罪?”
“儿臣不知!”
说着,南宫婉凝迅速的跪在地上,只是神情确是那么的不卑不亢。
见此,南诏皇皱了皱眉头,“那就让朕帮你数数吧!身为皇家女,特别是在如此敏感之时,你竟私自将玉镯送与外姓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