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利安沉沉的叹了口气,这回也不敢打什么算盘了,老老实实的在前面带路。
“Harold先生,安德烈在您不在的日子里我一直是亲自喂养,还长胖了好些斤呢!”安德利安用流利的英语向夏寒汇报安德烈的近况,“除了您,我从来没有让人骑过它。”
两人一路走到一座独立的室内马棚前,推开门,安德利安和夏寒均是一愣,因为眼前的马棚空空如也,马槽内放着新鲜的草料,只是马却已不见了踪影。
夏寒脸色一沉,无形的气压肆虐在周围,一言不发的样子把安德利安吓了一大跳。
很快,安德利安从愣神中回过神来,强忍着身旁这个人暴虐的气息,叫来管理钥匙的人。
“马呢!”
还不待安德利安质问,夏寒就率先开口,像快要爆发的火山。
来人见气氛不太对,慌忙一五一十地全交代了:两个小时之前,被您的弟弟安德鲁牵走了。
安德利安听完后一阵天旋地转,心里把那个不成器的弟弟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尽给自己找麻烦。
“这就是你说的‘照顾的很好’!”
夏寒冷冷的看了安德利安一眼,话说得让人不寒而栗。
安德利安顿时感觉堕入冰窖,连声道歉:“对不起,Harold先生,是我没有管教好我的弟弟,我向你保证,从今往后,我的马场里不会再有这个人!”
说完,又呵斥了站在一旁唯唯诺诺的人:你的工资到底是谁给你的。他让你给他,你就给他,你是不是不把我这个真正的主子放在眼里!
掌管钥匙的小厮闻言吓得连钥匙都拿不稳了,只知道声泪泣下地说自己知错了!
“行了,我问你,安德鲁那个混蛋把安德烈牵到哪儿去了!”
安德利安不耐烦的打断他的哭声,他现在只想弄清楚安德烈到底被弄到哪儿去了。
“这个……您跟我来就知道了!”
看守钥匙的人止住哭声,支支吾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