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哄人这一技能上,安姐对夏寒是两百分的满意。
韩以忆在夏寒怀里当鸵鸟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得面对现实,从他怀里钻出来,整齐的妆容平添几分凌乱的美。
高洁的视线转而落到她的唇上,原本画了口红的唇,现在呈现淡淡的自然的粉色,很好看,她想应该……是夏寒被吃掉了!
在某种程度上,韩以忆算是她的偶像,现在亲眼撞破这种事,不知怎得,心里竟然还有一丢丢的刺激。
“忆忆,快去补个妆,等会儿发型老师就要来了!”
安姐无比淡定的揪起一颗葡萄,含在嘴里,闭上眼后,想起早上看到的更为劲爆的一幕,她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然后,任由高洁牵着她坐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耳垂是还没消下去的粉嫩,等补完妆后,还没消褪下去。
夏寒就站在旁边看,高洁偶尔会看他一眼,意外发现他的眼里含着淡淡的得意,通常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夏寒一直在化妆室里呆到韩以忆要换礼服,安姐以“避嫌”为由,非得把他支走,然后还不忘把门反锁。
一米八几的男人直的站在冰冷的门前面,脸色黑的能滴出水来。
凭什么他要避嫌,明明……
等他去转动扶手的时候,才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使劲的摇晃几下,气的他想把这扇门拆了!
周围的工作人员来来往往,皆对夏寒投以好奇的目光。
“何其正,你在哪儿”,夏寒走到临窗的一边,拨出一个电话后咬牙切齿,“对安桉,你能不能上点心!”
何其正懵了,他正在按摩馆享受人生呢,谁知接到他的电话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自言自语的嘟囔,“莫名其妙……”
“你说什么?!”
好像有只狮子要从电话里跳出来,何其正连忙振作起精神,问道,“安桉怎么你了?”
他声音很冷,格外认真,“多教她一些两间的知识,别让她来老烦忆忆!”
何其正被他的话震惊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控制不住的破口大骂,“靠!满口污言秽语,从哪儿学来的……”
正给他按摩的小姐姐觉得自己耳膜都要炸裂了,手顿在空中,不知道要不要继续。
何其正,“继续……”
然后他逐渐冷静下来,理清了他话里的逻辑,而后迟疑道,“你和忆忆……被她抓包了?”
一想到安姐那张严肃又不苟言笑的脸,他竟然觉得心里甜甜的,脸颊上染上两坨可疑的绯红。
“你说呢”,他像要杀人一样,安桉这个女人,何止只是这一次打断他的好事,一想到自己“悲惨”的过往,夏寒哭无泪,“你给我记住了,被她教育的好一点,否则……下一次我会直接把她丢出去,听见没有!”
何其正听着听话筒里传出来的延绵不绝的话语,有短暂的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接到诈骗电话,夏寒……是不会和他一次说这么多话的吧?
他不是很确定,但听声音,却是是他本人,就连语气也像。
很久以后,夏寒心里舒坦了,说了一句“挂了”以后,直接按掉了通话键。
把手机丢到一边,然后撤下脖子上的工作证,小臂撑在窗棂上,烦躁的把视线投向远处。
后面,有个人缓缓向他走来,是段飞,他出来散散心,却不想看见夏寒一个人在“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