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薇薇看见钱凤的时候，眼镜下的眼里带着一丝莫测。
下刻，她摘下眼镜和帽子，礼貌性的和钱凤打招呼：“下午好。”
钱凤满脸的笑容在看见云薇薇摘下眼镜时，她眼中带着一丝意外的担忧。
“你没事吧？”她关心的问。
因为近距离，她看见云薇薇脸上虽然画着浓妆，却在摘下眼镜露出本来面目时，她知道这些腮红粉底都遮挡不住云薇薇惨白的容颜。
而云薇薇很瘦，脸和巴掌一样大小，稍有不同就会特别明显，所以她还发现云薇薇的右脸微肿，显然发生过什么。
云薇薇眼神闪了一下，她声音温和回应钱凤：“我很好，谢谢关心。”
钱凤：“……”
她一怔之后不由眼里带着打量的多看了两眼云薇薇。
只因距离她最后一次见云薇薇，这女孩给她的感觉截然不同。
之前她在江帝思当着顾司泽的面，还有在XZ办公室见过云薇薇，云薇薇给她的感觉全部都非常霸道强势，全身都散发着一种咄咄逼人的锐利锋芒。
但是，她现在面前的云薇薇并没有先前的气势，整个人都显得很温和。
不。
云薇薇并非温和，她再次打量了一番，发现云薇薇神情温和，周身散发一种很怪异的气势。
疏离？
冷漠？
她也形容不出来云薇薇给她的感觉。
反正她眼前的云薇薇，不像她在江帝思所看见的傲慢千金大小姐，反倒很成熟又全身被一层雾气给包围住，而这种无形的雾气让她无法看清楚云薇薇在想什么。
对待云薇薇这种小丫头，她见过太多，也能一眼看穿小姑娘们心里在想什么。
在江帝思的时候她也看得出云薇薇的情绪，只不过她现在看不出来了。
云薇薇神情很淡，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不过，她也反应很快的说：“你没事就好，我们过去坐。”
她刚刚也只是随口一问，云薇薇不回答，她不会自找没趣。
毕竟她好不容易才将云薇薇给约出来，她不能让自己做出惹怒云薇薇的事情。
至于云薇薇的脸为什么是肿的，整个人都又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憔悴，与她毫无关系，她也不会涉及云薇薇的私人事情。
不过她看着云薇薇这幅样子，她认为和近来云薇薇在江帝思的事情有关系。
她想顾司泽和云薇薇表面上支持云薇薇，也不愿意云薇薇就这样放弃江帝思的学业，放弃大好前程，从而痛斥了云薇薇。
这样才让云薇薇憔悴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