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说出来之后气氛就冷了下来,他拽住我的手突然开始用力,脸‘色’也‘阴’冷下来,“白素然你再说一遍!”
我也是一时吃醋生气有些糊涂了才说出口的话,现在见他这样,自然是知道自己过分了,可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再加上心里是真的不舒服,所以也一时有些冷着脸,也没吭声。
傅令野放开了我的手腕就走,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既难受又懊悔,可自尊心又不允许我上去追他。
眼看着他越走越远,我有些茫然,转过身和他背驰而行,走了两步,绷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想着自己真是太矫情了,明明自己也有过去,可是却偏偏要纠结于他的过去。
正难受着,身后却有人轻轻环住了我。
我的眼泪掉得更凶,转过身便抱住了他,几乎都埋头大哭。
傅令野抱住我轻轻抚/‘摸’我的背,“好了,别哭了,以后别‘乱’放狠话,让我难受你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何必。”
我知道自己不该‘乱’提分手,于是哭着“嗯”了一声。
他又抱着我说:“别像个傻子一样,我说过不会再跟她们有瓜葛就一定不会,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你因为那些破事跟我生气。”
我带着哭腔问他:“谁让你‘乱’搞‘女’人了?要是下次碰到比她还厉害的‘女’人怎么办?要是我下次又忍不住因为这些事情生气了怎么办?”
“哪那么多要是?”他捧着我的脸,“只要你不理会不在意,就一个要是都没有。”
我眼泪朦胧地望着他,‘抽’泣着说:“我没想着真的要跟你分手,就是心里难受想让你哄哄我,可是你甩手就走了,我心里更难受了。”
“倒还是我错了?”
我点点头,他冷哼一声说:“我就该把你丢在这里让你好好冷静一下。”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还不是放心不下你这个蠢货。”
我眨巴着泪眼,小声说了句:“你才是蠢货。”
他耳朵灵光得很,捧着我脸的手立刻就开始用力,把我挤成了鸭子嘴,“还敢顶嘴,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软着声音说:“那你哄哄我。”
我跟他在一起之后他也就最开始那次哄了我一句,而且不肯说第二遍,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哄过我,我觉得不管是什么‘性’格的‘女’人,心里都是渴望她的男人哄着自己的,这是‘女’人共同的特‘性’。
“不会,你自己想明白就行了。”
我又不高兴了,想要拨开他的手,可他不放,有些不自在起来,可嘴里却忽然说:“好了,别闹,哄你哄你。”
“那你哄我啊。”
“上一句话不就哄了吗?”
“那哪里叫哄人!”
他默了几秒,将我整个人按在他怀里,因为说话连带着‘胸’腔微微的在震动,“乖,别哭了,我以后都哄着你,只哄着你一个人。”
我立刻就高兴起来,想要看着他的脸跟他说话,可是他却将我抱得紧紧的,我根本就动弹不得。
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会儿,我突然明白过来,问:“傅令野你是不是害羞了?”
他恶狠狠地来了一句:“你闭嘴!”
我破涕为笑,想着这个快三十岁的男人还让他这样哄着我也真是难为他了,毕竟他的‘性’格就不是那种哄人的男人。
“小野,我再也不‘乱’发脾气了。”
“知道自己错了?”
“嗯,我错了,但是你也有错。”
他沉‘吟’数秒,说:“早些年我母亲去世后没人管着‘私’下的生活,也从来没有想过还会跟谁认真谈恋爱,是放‘浪’过一些日子,但现在和以前都不同,白素然,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解释以前那段日子,你以后要是再‘乱’吃醋我不会再返回来找你了。”
我仰头看他,“真的不会再返回来找我了么?”
傅令野低头看了我几秒,冷冰冰地说:“你就是欠./cao,欠我./cao,多狠狠cao./你几次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