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他倒是笑了,“白素然你瞅瞅你现在的傻样。”
吃完饭,他把我抱回‘床’上,说:“我现在就要去公司,你隔一会儿再吃‘药’,我下班早点回来,晚上想吃什么?”
“油焖大虾,麻辣火锅。”
“闭嘴,睡觉。”
我:“……”
到晚上我醒来的时候傅令野已经在做饭了。
这是我第一次吃傅令野做的饭,地道的本地口味,做的也不比我差。
我疑‘惑’地问:“你明明做饭这么好吃为什么老催我做?以前我做的也不太符合你的口味,你为什么还要我做?”
他慢悠悠地喝了口汤,也不看我,又是慢悠悠地开口,“我喜欢你给我做饭的感觉。”
咀嚼的动作一顿,顿时就跟喝了蜜一样,将头靠过去在他手臂上蹭,“有多喜欢啊?”
‘女’人就是这样,喜欢问男人这些有的没的又感‘性’的问题,例如‘女’人问男人你爱不爱我,男人说爱,‘女’人一般会追问有多爱,男人会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女’人却乐此不疲。
我问完之后傅令野就不吭声了,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今晚吃了‘药’到明天应该差不多就能好了。”
我见他不回答我的问题,又拿脑袋蹭他,“你还没告诉我有多喜欢?”
傅令野用手臂夹住了我的脑袋,“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我要是说很喜欢,你下一句是不是要我形容很喜欢是多喜欢?你直接告诉我你想听什么答案吧,我给你重复一边行吗?”
我晕乎乎地推开他的手臂,嘟嚷了一句:“不解风情。”
他老人家一本正经地道:“我会解数学题,还会解你的内/衣。”
我:“……”
虽然退了烧,可身体好像更加疲乏无力了,汗哒哒的浑身不舒服,想去泡个澡,傅令野不让,给我简单冲了一下就把我从浴室赶出来了,我觉得‘床’单也被我睡得黏糊糊的,于是喊着傅令野把‘床’单被套什么的都给换了,然后自己爬上了又香又软的‘床’。
睡了一整天,我这会儿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却还算‘精’神,看到傅令野洗完澡出来,朝他张开双臂,他上了‘床’,扯了被子把我罩住,我一脚踹开,他又罩住,我再踹一脚,这人直接把空调关了。
我急忙抗议,“热,我热!”
他看我,“还踢被子吗?”
“不踢。”
傅令野又开了空调,上‘床’说了一句:“生个病也不老实,你再‘乱’动我就把你的‘腿’给绑住。”
他掀开被子睡进来,我立刻往他怀里爬,小声问他:“你是不是让人把宋华年抓了?”
“谁告诉你的?”
“没谁告诉我,我听你讲电话猜到的。”
傅令野默了一会儿,搂着我说:“这件事你别‘操’心。”
“他我才不‘操’心,但我要‘操’心你。”
他笑了一声,“我是良好市民,不会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傅令野这样说我就安心了,心里确实有些害怕他会对宋华年‘私’自用刑,宋华年会怎么样我不管,但我不愿意傅令野为了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他该永远干干净净。我的傅先生。
休息了两天,正好碰上周末,我继续在家瘫着。
周六早上傅令野有事情去了公司,临走前还给我煮了碗面条,我起‘床’的时候颇为感动,平时都是我在照顾他,但我一生病,他也能把我照顾得很好。
顺手给他拨了通电话,他在那边问我:“吃早餐了吗?”
“正准备吃呢,小野,我有些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