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都没看清楚,人一沾‘床’就睡着了。
……
次日我醒的比较早,一睁眼就看到身边的傅令野,一颗心被填得满满的。
轻悄悄地下‘床’,走到院子里。
清风拂过,带着清淡的‘花’香,让我顿时神清气爽。
我回来了,我真的彻底地离开了那个鬼地方!
站了会儿,我抱着双膝坐在‘花’丛边上,那一片的粉红让我赏心悦目,感觉那种愉悦真的是从心底蔓延出来。
晨光从天边起,逐渐点亮了整片天空。
七月就要奔向中旬了,但清晨的气温却十分宜人。
我正望着那微微摇曳的‘花’朵发呆,忽然听到身后有响动,扭头看去,只见傅令野正倚靠在‘门’框上在‘抽’烟。
烟气袅袅,晨光灿灿,我望着他,他也望着我,我们中间隔着美好的‘花’香和微风。
傅令野的侧脸英气‘逼’人,我朝他笑,他吸了一口烟,又吐出烟气,也朝我笑。
气氛真的太美好了,我恍然记起我跟傅令野说过的那个我做的梦。
此时此刻地场景可不就是在当时的梦么?
一时间,我心生动容,正要起身走过去抱住他时,那人靠在那里喊了一声:“白胖子,你在那里干什么?”
我:“……”
呵呵,去尼玛的,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我气乎乎地扭过头不理他。
妈的,什么叫白胖子!你才是白胖子!
隔了两秒,这人语气里似乎都沾染了笑意,又喊我:“白胖子,你过来。”
这尼玛地还叫上瘾了是吧?
我气不过了,爬起来就冲他喊:“你是个‘混’蛋!你自己说不嫌弃我胖的!再说我现在也没有多胖啊,不过就是胖了那么一丢丢而已!!”
傅令野眼角弯弯,朝我招手:“不嫌弃,你过来。”
不高兴地走过去,问他:“干嘛呀?”
下一秒,他却将我抱了个满怀,一只手掌‘摸’着我的头发,说:“好久没听到你咋呼的声音了。”
哼!你才咋呼!
“这种感觉真好。”他又是一声感叹,“白素然你多吃点,这样才有力气每天咋呼。”
我:“……”
唉,这个乡巴佬小时候语文成绩肯定不好,这都是什么破形容词,我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几分钟后他松开我,突然捏着我的手腕走到屋里,又在‘门’上‘操’作了一下,然后捏着我的手指按在了一个小小的屏幕上,只听滴的一声,他松开,隔了三秒,又捏着我的手指按了一下,这才结束。
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打卡上班吗?”
他扭头丢给我一个“你是傻‘逼’”的眼神,然后跟我解释:“蠢货,这是指纹锁。”
我顿时就尴尬了,感叹一声:“真高级啊……”
说了一句之后,我想着他好像是骂了我蠢货……
这个久违的词让我有些生气。
刚想反驳,但一想到自己近期的行为,可不就是蠢货么……
唉,算了,不敢反驳了,不然等下被骂得更狠。
-
我人回来了,大家自然都会陆陆续续的知道。
老孙两口子和老何两口子都来看了我,我找了机会问老孙‘女’友:“你知道傅令野是怎么收拾艾文的吗?”
老孙‘女’友睁大眼睛:“你不知道?”
“我瞧见傅令野好像不愿意告诉我,所以也没问他。”
“哎,我之前也不知道,但是后来死‘逼’着老孙问了才知道原来老傅把艾文和一个叫什么月……”
“何月!”
“对,艾文和何月!老傅把她俩都给卖了!”
我瞪圆了眼睛,问她:“啥玩意?傅令野把她们卖了?卖哪儿去了?”
“听说是卖云南去了,老傅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一听老孙‘女’友说的便有些惶恐起来。
毕竟经过这一遭我痛恨极了人贩子,可是一转眼怎么傅令野也变成了人贩子?
不是因为感同身受的觉得艾文和何月可怜,毕竟我不是个圣母婊,我只是心疼傅令野,他因为我,怎么就做了这种违法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