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这玉佩对我意义非凡,言语无法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故秋小姐的感激之情我叶朴已经收到了,心意到了便是,不必流于形式。”
“叶公子……”
“故秋小姐你那枚玉佩顶端的银扣松动了,姑娘回府后请工匠重新修一修,玉佩既已物归原主,叶朴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故秋见实在劝不动叶朴,只好放弃了“叶公子慢走。”
叶朴拱手回了一礼,又朝子苓微一示意。
“叶大哥慢走。”
故秋站在原地,轻轻撩起帷帽的一角看叶朴慢慢走远,直至叶朴的身影消失。
故秋摘下帷帽,问子苓:“这位叶公子是习武之人吧?”
子苓略微有点惊讶,接着回道:“是的,习武之人。”
“看着感觉就不同。”
子苓笑笑,没有说话。
尽职尽责的小云在故秋后侧轻声提醒着:“姑娘,来之前,大少爷曾吩咐过让你尽早回去的。”
故秋将失而复得的玉佩小心的放在腰间的荷包里,银扣坏了,怪不得会丢呢,只能找匠人去修了。
放好玉佩,故秋起身向子苓告辞“子苓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后日一早,我来接你,还有,玉佩的事,多谢了。”
子苓答应着:“好的好的,后日一早我在医馆门口等着你,玉佩的事你不必再谢了,我也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按叶大哥的意思说,你的谢意我已经感受到了,这就足够了。”
小云帮故秋整理好帷帽,故秋手里捏了捏帷帽的一角,问子苓:“子苓姐姐,那位叶公子是哪里人士?”
“晋城,晋城人士。”
“晋城,晋城。”故秋呢喃了两声,好像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她只在书上见过,在诗文游记里见过。
故秋向子苓告了辞,出了医馆,上了回李府的马车。
车内,故秋摩挲着那枚玉佩,思绪已不知飘到了何处。晋城,叶朴。
“小云?”故秋突然出声喊小云。
“小云在,姑娘怎么了,可是渴了要饮水?”
“我不渴,我问你,你可曾瞧清楚那位叶公子的长相了?”
“回姑娘的话,那位叶公子长相很是清俊疏朗,只是奴婢不敢看他眼睛,好像他一眼就能看出你在想什么似的。”
故秋失笑“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人家很随和的。”
“姑娘要请他用饭以表谢意不还是被他拒绝了吗?未曾犹豫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