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连忙跟上了老朱的脚步,往皇宫走去,那里有他的夙愿和他的武道之路。
众人也都起身躬送皇帝,各自散场离去。
朱权抛弃了朱久炎,转头就不见了人影。
朱久炎估摸着朱权这小子肯定趁乱往皇宫里溜去,偷偷去看那场‘紫禁之巅’的比武去了,真他么不讲义气!
朱久炎和对面被罚‘宵禁’的秦王面面相觑,二人都有些欲哭无泪。
秦王担心的是,老朱口头让他“宵禁”,又没说个具体时辰,也不知道要站多久才能回去,起码是要站一夜的吧?说实在的,这大晚上的站在这城门楼子上可有点冷。
朱久炎担心朱柏的安危,蓝玉那赫赫威名都是用鲜血铸成的,奉天殿内蓝玉两拳打废了北元大将,那种凶残的打法,让朱久炎记忆犹新。
他可不认识他那老爹与蓝玉对阵能有几分胜算,估计二人比得还是战场上的那种骑马冲杀,因为刚才他听见了朱柏吩咐内官去取了他的长枪与战马,这样正面硬刚,受伤的几率很大。
希望皇爷爷的防护措施安排到位,千万别出什么事。
“在担心你父王?”
秦王的声音传了过来,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还有些哆嗦,估计衣服穿少了给冷的。
朱久炎道:“对。”
“放心,本王刚才看到父皇召了平安进宫,你父皇出不了事。”秦王笑了笑道。
朱久炎问道:“敢问二伯,平安是谁?”
秦王道:“父皇的养子,北平都指挥使,他那胳膊比一般人的腿还粗,无比勇猛的战将。”
北平都指挥使?北平军区司令嘛,这种人经常在边关跟鞑子打仗,本事肯定不小。他那皇爷爷既然做了如此安排,朱久炎也就不那么担心了。
他笑嘻嘻地道:“谢二伯相告。”
秦王哼哼道:“先别急着谢,上次你说让本王的蹴鞠队赢得比赛,现在可都泡汤了!本王要在这里站一宿,明天就算是本王的球队获胜,本王也没那脸去露风头了!你说这该怎么办?”
“这,这,二伯您受罚跟小侄可没一点关系。怎么还扯到那上面去了,我父王今天晚上比武,明天肯定上不了场,您的要求小侄做到了啊。”朱久炎无语挠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