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双手攥着自己的衣角,开口时也有些紧张,再配上微红的眼眶,顾文茵的心都不自觉的紧了紧——
这样的长乐,分明惹人疼的紧。
“不会,景行不会在意这些。”可能只是觉得身份有些悬殊。
剩下半句话临到嘴边,顾文茵还是改了口,“许是最近徐老催得紧了,课业太忙。”
“嗯,顾姐姐言之有理,每次去同仁堂,景行都忙的脚不沾地的,连话都没空和我说一句。”长乐闻言,倒是赞同地点了点头,而后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朝侧门而去。
顾文茵见状,叫了声紫依,也一起跟了上去。
既然半夏背后之人不出现,那么也不应该再将她留在那里了,省得总是提心吊胆的。
一进院子,果不其然便看到景行一手拿着医书,一手拿着药材辨认着,还时不时拿到鼻尖辨味,而半夏则是叽叽喳喳地围着景行,说个不停。
“哎呀,小呆子,这不是独活,是羌活!又错了,那是鸡血藤!”
慵懒而肯定的声音传来,分明是超脱了八九岁应该有的语气,顾文茵的脚步微顿,而后神色微冷——
这半夏真的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吗?
一见这副情境,长乐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连忙快走几步赶了过去。
“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