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紫依行了一礼便转身退了出去。
等顾文茵梳洗好出来的时候，顾信也已经收拾停当等在了外面，而苏哲的问话还没结束。
院中已经多了一把椅子，可紫依倒是不见了。
顾文茵的目光在刘氏和李春华两人之间来来回回，而后径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神色淡然至极。
可顾文茵越是淡然，刘氏和李春华便越是觉得瘆人——她那一幅表情，似乎是将一切都了然于胸的模样。
不一会儿，苏哲便拿着一叠证词走了出来，眼角明显的染了笑，“王妃，找到了。”
刘氏丝毫不意外这个结果，可李春华确实马上就慌了。
“不可能！你们！”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话刚出口便反应了过来，迅速捂着了自己的嘴。
见状，顾文茵心底一紧，而刘氏则是忍不住的想笑——
这人蠢到一定程度，也不是全无好处的嘛！至少，很好利用啊。
“不可能什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顾文茵随手翻着状纸，几乎是一目十行的看过了这些状纸，依旧一派淡然的模样。
而后装作看累了的模样，单手撑着椅子，目光看起来像是散漫并无焦点，事实上却聚集在李春华身上。
这些人的证词并无矛盾，如果不是全部人都被收买了的话，那就是真的与此事并无关系。
况且从李春华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后者，而毒药和糕点混合的很均匀，因此很有可能是在原料上被人动了手脚。
“嗯，现在你还有机会。若是现在交代了，我还可以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