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脚直击长夜的剑,长夜侧身闪躲,却不想他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一下子趁机伸手扯下了长夜遮于目前的缎带,他得意地拿着那黑色缎带,笑得魅惑勾人,“我们俩几招下来,已然看出我俩不相上下,想来是不必再打了,不过不打不相识,不如我们结为好友,这样互相避让一下,让彼此过去,可好?”
苏落在一旁静观良久,自是瞧出这二人不论是速度还是功力均是持平,再打下去要么是难分伯仲要么是两败俱伤,还不如就按那人说的。
思及此处,苏落瞧了一眼景萧,景萧想来不会不明白这点,她便道:“不如就这样吧?”
景萧不语,只见长夜将剑拔出,剑阴冷的寒光泠然一闪,而后步步向前去,直逼那人心门,那人蹙眉,侧身躲过,又借势向长夜近身处攻来,他挑眉冷道:“我收回方才所言,我不要同你结为什么好友了,我要赢了你,然后把你带回去给我当奴隶。”
长夜不语,反手将剑刺向自己,那人躲闪不及,只见那剑擦过他的右臂,刺入长夜的左臂。
他惊道:“你?!”
长夜则回身半跪于景萧面前,面无表情,语气也不见甚起伏,他道:“长夜复命。”
景萧慢悠悠地饮了一口酒,笑着望向那人,道:“既然你们输了,便该避让,让我们的船过去。”
那人冷笑道:“你们对待奴隶可真是冷酷无情,他们也是人,为了达成你的目的,就要连他们是不是会痛都不顾了吗?”
景萧瞧了一眼苏落,看见苏落的目光正落在长夜流着血的左臂上,心里莫名其妙地不舒服,便冷道:“是又如何?”
苏落也未多言语,只缓缓走向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