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去阳台吹吹风,舒缓下心情,怕自己做噩梦,但是看到他,还不如躺病床上睡觉,哪怕做噩梦都比和他说话好。
这时,薄景渊眸子阴鸷,冷漠一字一句,“从阴天起我会断掉给你输营养液,乔碧。”
听罢,乔碧仅仅顿了顿步伐,面无表情将垂落的冰冷发丝挽到耳后,“好啊,既然薄先生以折磨我为乐,那我也想看自己不吃不喝的极限是多少天。”
话音刚落,薄景渊拉过她的手臂拽到自己身前,修长的指尖扯下她的长发,逼着她看着他,“你说对了我就是想折磨你,你不想吃不想喝,我就让人给你强灌进去!”
乔碧眼底浮现一股怒意,猩红地盯着他。
男人的眼睛很深邃,莫测难猜,对乔碧更是残忍。
这个男人总是有本事惹怒她,让她失去理智。
下一刻,薄景渊见她纤瘦白皙的手臂扬起,以为她怒极要打人,他没有丝毫抵挡居高临下沉声,“你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跟植物人有什么区别,还有力气打人?”
话音刚落,那巴掌没有落下,却搂上了他的颈子。
薄景渊微怔间没有推开,她已经重重咬了他的脖颈,她是没力气打他,但是咬人乔碧绝不会留情。
他神情阴鸷,这女人是狗?
刚想推开,身后传来了方疏凝声音平静却悲凉的温柔质问,“景渊,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