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装模作样,没想到她越咳越厉害,看着白色床单上一抹血色,薄景渊才走过去扶起她,拉下了她苍白的手臂,阴鸷沉声,“怎么吐血了?”
乔碧看着他的时候,眼前都出现重影了,而胃里很痛。
她无意识地,紧紧拽着他的衣襟。
见状,薄景渊只能摁铃让医生进来。
半小时后。
医生帮她输液,并且皱眉不赞同地对薄景渊说,“薄先生的初心可能是为病人好,但是灌食对病人不堪一击的胃伤害很大,吐得多了随时可能出现胃出血的状况,最好……还是让病人克服厌食,自己主动开始吃饭,强迫终究挽回不了病人求生的意志。”
听罢,薄景渊揉了揉眉心,烦躁不耐。
他和乔碧非亲非故,害她的人也不是他,他为什么蹚这趟浑水?
现在的乔碧就跟烫手山芋一样,哪怕谁再有同情心,也忍受不了,难道还要温柔求着她吃?
想到这里,薄景渊俊颜脸色冷淡,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昏迷的乔碧,从唇缝森冷挤出,“从今往后重新继续给她输营养液,她想当不死不活的植物人,谁也阻止不了。”
听罢,医生叹了口气,轻声道,“薄先生,您也别说气话,有句话我想了很久,或许站在医生的立场不便这么说,但还是想告诉您,对女人温柔永远比强硬有用。”
见他无动于衷,医生顿了顿,“薄先生,刚刚病人昏迷后好像一直抓着你的衣襟对吗?”
说完,医生收拾完一切拿着病历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