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袭来,疯狂的灵魂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绳子抽走了暴虐的因子,瞬间恢复正常。
冷焰眼底猩红褪去,痛能让人清醒,这话不假。
低头看着手背上渗出血的牙印,冷焰恢复正常的寒瞳寸寸割过风吟面颊。
“你敢咬我?”冷焰指着牙印,怒极反笑的瞪着风吟。
风吟擦了擦嘴,指着一地狼藉。
“你给我看清楚了!究竟是谁先发疯的?”
“这笔账,我一会再跟你算!”冷焰推开风吟,走到沙发上坐下。只他自己知道,是用冷静掩饰病发的尴尬。
“老魏呢?”冷焰开口。
“冷少我在。”
老魏是冷焰的私人医生,此刻急忙从萧先生身后挤出来。
“冷少,伤口需要消毒包扎,您稍等。”老魏看到冷焰手腕上的牙印,嘴角眼角狂抽。
“看看需要打针就说!什么狂犬疫苗,破伤风针的……”冷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开口,一手捏着眉心,看起来比开了一天会还累。
老魏一本正经道,“冷少,又不是被狗咬了,不用打狂犬疫苗。”
“呵呵……我也回去用消毒水漱漱口!谁知道有没有艾滋病!”
被冷焰形容是狗,风吟也不甘示弱,一句艾滋病,听的房间其他人脸色齐刷巨变,具是一副像遗体告别的姿态看向风吟。
敢这么讽刺冷少,不是活腻了是什么。
然,直到风吟走出客厅,纤细身影消失在院中,冷焰都没下令惩罚她。
这何止是不科学?
见此,李谦第一个沉不住气走了过去。
“冷少,风吟骂您,您不罚她吗?至少也要关她十天半个月的地下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