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睿安接过书本,抬手打开里边的信封,一封一封的翻阅着,良久后,眼神微冷,一掌强而有力的拍在桌子上,巨大的声响震得众位朝臣不由一个激灵。
宋睿安冷喝一声,转而将数封信封扔到大殿之上,怒吼道:“好一个李大人!竟然与太后串通,在朝堂之上想方设法得打压朕。真是胆大包天!”
一声吓人的冷呵,瞬间吓得朝中大臣纷纷跪倒在地,不敢吱声。
宋睿安清冷的双眸危险的眯起,薄唇微启道:“宫燕。立即按照信封上所提记得大臣的名字,逐一审问调查,但凡与太后的势力有丝毫牵连的,都抓起来好好审问!。”
一身朝服的宫燕闻言,立即神情严肃的上前一步,拱手道:“是,卑职这就去办。”
话音刚落,数百名禁军瞬间冲进了朝堂之中,依照信封上所提及得名字,将朝堂中的大臣一个一个的押送了出去。
待有嫌疑的大臣被全部带走后,宋睿安冷眼看着跪伏在大殿内不敢吱声的大臣们,冷声道:“所有爱卿不可出宫,全部由禁军押送至偏殿歇息,待宫燕全部审讯完毕后,没有嫌疑的,才可离宫。”
大臣们闻言,立即战战兢兢得回道:“是,微臣遵旨。”
一瞬间,整个朝堂上的天瞬间变了,大批大批的禁军自宫门口冲了出去,但凡已经确认嫌疑的大臣的府邸,尽数被禁军团团围住,全府上下,老人小孩,妻妾下人,全部被押送进了天牢。
整个京城中,到处人心惶惶,哭喊声,打骂声,层出不穷,一队又一队的禁军押送着大臣们的家眷,赶往天牢。
皇宫内,慈安宫,太后还正毫不知情的陪同这宋玉景一起在用早膳,由宫燕呵全福带领着的禁军,毫不留情的破门而入,数百个利剑尽数指向太后。
太后双眸中闪过一丝冷意,略微粗哑的嗓音呵道:“你们干什么?哀家可是太后,皇帝的母亲!你们如此无礼,难道要造反不成!”
全福不屑的笑了笑,甩了甩手里的拂尘,声音尖细的说道:“太后娘娘,皇上已经掌握乐恁与大臣串通朝堂势力,打压皇上得确凿证据,还请太后娘娘同咱家走一趟吧。莫让皇上在朝堂久等了。”
一旁的宋玉景闻言,眼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赶忙起身挡在太后的面前说道:“不可能,我母后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定然是皇兄误会了什么。”
宫燕冷声道:“郡主还是不要掺和这件事的好,是不是误会,等会到朝堂之上对质就知道了。”
宋玉景闻言,立即担忧的转身看向太后。
太后眼色微冷,抬手安慰性的拍了拍宋玉景的手背,转而起身,下巴微扬,庄严得说道:“现下还没有完全证明哀家与大臣串通,所以,哀家还是太后,来人啊。备轿。”
朝堂内,宋睿安冷眼看着一身傲气的太后,抬手将信封摔倒她的面前,冷呵道:“太后,你是不是该给朕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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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太后冷哼了一声,下巴微扬,不屑道:“皇上难道要单凭几封完全可以捏造的信封,来治哀家的罪吗?”
宋睿安闻言,冷声道:“母后难道真以为朕只有这几封信么?那些与你串通的大臣,已经全部都招认了!”
宋睿安说着,便抬手示意全福将审问的口供尽数呈到了太后的面前。
太后定睛朝那些口供上看去,双手颤抖的翻看着,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母后,你无话可说了吧。来人啊。将太后压入天牢,午时同那些大臣和其家眷一起问斩!”
话音刚落,两名禁军便迅速的上前,将太后架了起来,太后眼神微冷,立马甩开了架着自己的手臂,冷哼道:“哀家自己会走。”
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去。
銮恩宫内,黎明时才刚刚回宫的慕容潋还正在睡梦中熟睡,宋玉景便已经带着贴身丫鬟双儿来到了大门外,大力的拍打着大门,哭喊道:“潋姐姐,潋姐姐,你快去救救我的母后吧。我母后被皇兄抓起来了,你去求求皇兄,放了我母后吧。”
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声,终是将慕容潋吵醒。
慕容潋微微皱眉,睡眼朦胧的睁开了双眼,慵懒得起身,伸了个懒腰,疑惑的问道:“云裳,外边怎么了,怎么这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