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云裳闻言,赶忙道:“没错,就是的,娘娘你应当没忘,就是咱们刚被赶到芳清轩得时候,没有碳火,你生生的冻的发
烧了,而且后来还被韩德妃泼了冷水跪了一夜,最后还晕到了。”
慕容潋闻言,咬了咬唇,“确实有这件事。”
白越尘转而继续言道:“就是因为那次受寒,娘娘没有细心的调理,便落下了病根,现在直至影响到了正常得月事……娘娘,卑职说的可否属实?”
慕容潋微微得皱眉,自己的月事确实经常不准,“……属实。”
白越尘闻言眼神微沉,道:“而且……娘娘之前还大量的服用过麝香,所以,到现在依旧一直不孕。”
“什么?。麝香?。”
慕容潋闻言,心下猛的一惊,一双杏眼震惊的看着白越尘,开口质疑道。
一旁的红袖呵云裳闻言,眼里也闪过一丝不敢置信。
白越尘的眼睛微微的沉了沉,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是的,确实是麝香,受了极寒没有调理,再加上麝香,所以娘娘直至现在还仍旧不孕。”
慕容潋微微皱眉,眼里闪过一丝寒意,沉声道:“你刚刚说,是之前服用过大量麝香,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停止使用了?”
白越尘点了点头道:“不错,依照娘娘的脉象,可以感受到体内受毒及深,但看娘娘的现有的脉搏,麝香之毒已淡,所以是之前服用。”
慕容潋微微眯眼,转而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本宫还有可能……再孕吗?”
白越尘微微抬眸,定定的看了慕容潋些许,转而坚定的说道:“自然能,待卑职回去给娘娘开一个方子,娘娘依照方子,妥善调理,以后自然是可以的,不过,见效不会很快,要慢慢调理,毕竟麝香之毒已经深入血液,调理起来很难。”
慕容潋闻言,心下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转而抬头眼神复杂的说道:“好……那就有劳白大夫了,……本宫的希望,只能靠你了。”
白越尘眼神微沉,转而拱手严肃道:“娘娘请放心,卑职定当竭尽全力。”
由云裳亲自将白越尘送出銮恩宫后,慕容潋心情沉重得坐在正殿的上位上,眼内暗潮涌动。
云裳和红袖满眼担忧的站在慕容潋的身侧,几次张嘴,却不知该从呵劝起。
过了良久,终是云裳看不过慕容潋的沉默,便率先开口道:“主子……你不要难过,刚刚白大夫不是说过了吗?只要妥善调理,还是可以怀上的,不急这一时。”
慕容潋闻言,微微抬眸,清冷的双眸中此刻满含杀意,薄唇微启,冷声道:“大量服用麝香,呵呵,看来之前还是我太大意了,云裳,你现在即可去尚宫局和御膳房一趟,将自我入宫以来,但凡经手过我一切吃食和用品的宫人的名单全部抄录下来,将人全部压进审讯司,将这件事告诉皇上,命宫燕一个一个审问,我就不信,抓不出来究竟是谁要害我。”
云裳闻言微微的愣了一下,自入宫以来全部的名单,这入宫以来少说也快大半年了,这要是全部查起,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
云裳微微抿了抿唇,转而看着慕容潋袖下微微颤抖的手,和微微泛红的眼眶,云裳心下闪过一丝疼惜,道:“是,奴婢这就去办。”
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响彻天空,沉闷了几日的天气,此刻终于爆发,如瀑布一般的大雨哗啦啦得下着,强烈的北风呼呼的吹着,将本就摇摇欲坠的枯叶尽数吹落在地,就连那地上的草,也被如锤般的雨滴砸的贴在地上。
慕容潋冷冷得坐在审讯司的正殿内,一身暗紫色的披风,衬的慕容潋的脸色苍白,清冷肃杀的双眸,微微扫过审讯司的司长,薄唇微启,“怎么,难道你现在要告诉本宫,因为大雨而无法尽数清点犯人吗?”
审讯司司长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转而微微弯腰,战战兢兢道:“贤妃娘娘,不是卑职不办,而是审讯司本就是审问极其特殊的犯人,所以牢狱设的也不算很大,这一时间将如此之多的宫人全部压进去,实在是不够呀。”
慕容潋轻轻冷哼了一声,微微抬眸道:“牢房不够就几人一间牢房,多派一些狱卒,两三人监管一间,如若还不够,就直接打一个桩子,将人绑到外边,淋淋雨又不会死,我就不信,这样还不行。”
审讯司司长微微皱眉,“这……这般如此……史无先例呀。”
慕容潋微微危险得眯起双眼,一把将桌子上的茶杯扫倒在地,“史无先例?本宫,就来开一个先例,快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