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九华叹了口气,他没有想到这个元妃真的这样厉害,以前是他低估了女人。他终是咬了咬牙,朝她侧身拱手,道:“娘娘,那天是属下冒犯了。”
慕容潋却是笑着摇了摇头,“你知道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瞧不起我。”
宋睿安却是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随即朝众人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临行时又吩咐九华,眼里透着决绝,“那件事如期进行,不必心慈手软。”
慕容潋却是偏头问他:“睿安,你怎么样了?什么事这么紧张?”
宋睿安将她按进自己怀里,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游走,“没什么事。”
慕容潋却有些不满地将人打开,“你看看你,又是小瞧了我吧,方才九华都说了,况且你的命都是我救的,还是说,你也防着我……”
将她狠狠地揽着怀里,他略带歉意,“对不起,我……是我对不住你……以后不会了……”
慕容潋气的跺脚,想将他推怂开,偏生自己力气太小,做不到,没好气地道:“我不要听这些,我,睿安,我要听你的想法,我不想总是躲在你身后,你明明知道无论什么我都想和你共同承受,你知道我不怕别的,我只怕你出事……”
她说着说着,竟然哽咽起来,粉拳出力地垂在他的身上,“姐姐走了之后,我只有你了……以后,可不可以别这样对我了?我真的担心你,这种心情你明白么?”
他方才醒来,加上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这样一弄,明明是痛的闷哼,却没有丝毫要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手里越来越紧了几分。
吻上她的额间,他喃喃细语,“对不起,以后我不会了,永远也不会了……”
慕容潋止了动作,愣了半响,捧着满是泪花的杏眼眨了眨巴,终是不再流泪。
他用自己的衣袖替她拭去了脸上的湿腻,好不容易才等来了这一刻,慕容潋也不想再多于他计较,见对方话软下来了,便有些疲乏地顺势躺在他怀里。
却听见他道:“潋儿,那些事,朕都想起来了。”
“什么?”
宋睿安一字一句,“潋儿,回来的宋睿安好想你。”
勾起她的下巴,她眼中那溢于言表的喜悦和惊异已然全数被他看破,将他吞没。
揽过她的腰肢,宋睿安已然将她放在床榻上,轻轻拂过她鬓间的额发,随即覆了下来。
外面蹲着的九华和全福,脸红的就如同刚刚散去的朝霞。
想起慕容潋昨夜的声音,全福的脸却是更红了,唇角微微抽动,“贵妃娘娘说的对,皇上身体未愈,现下却……”
堂中桌上的东西尽数落地,九华红着脸也红着眼,微怒道:“她就是会嘴上说说,身为嫔妃也不知规劝,若是皇上出了什么事,我必不放过她!”
随即甩了甩衣袖便走了。
“哎!九大人你这是去哪啊!莫忘了皇上交代的事!”
九华随意应和了一声,从慕容潋在皇上房中哭泣到今早,他心里着实是憋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真的气慕容潋不知规劝恃宠而骄,还是自己真的对她真的存什么心思。
越想越头疼,
待交代完了事,他便跑到宫外喝闷酒去了。
内室之中,慕容潋岂会不知他他眼底青黑,嘴唇发白,一副病后体虚的模样,自己如何可以由着他去做,伸手抚在他的胸脯,燥热难安,她道:“睿安,你有伤在,现下你不可以……”
某人却是死皮赖脸地勾着她的腰肢,“无碍,只要你如今不动,那我便可以……”
“皇上,朝中有事求见。”全福叫苦地看着眼睛的红罗帐,为何每次这样的苦差事都要他来做。
“知道了,还看什么看,下去!”
某人原本神色暗涌的模样刷的一下褪去,吩咐道。
慕容潋一阵嗤笑,推了推男人燥热的胸膛,调笑道:“还不快去,若是还这样没正经,指不定朝中有多少人再骂我是妖妃了。”
看着她眉角微微一动,宋睿安刮了刮她的鼻子,有些意味深长地浮在她的耳垂边,“潋儿,最近朕准备了一出好戏。”
“什么好戏?”
慕容潋见着他穿靴,下床道:“我给你更衣吧。”
感到身后的人儿在动,宋睿安回头便又将她从新按回床上,“不必了,这些事我我自己可以做好,你好好休息,现在天还早,你还可以再睡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