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舒燕华见到左相,就像是找到了靠山。
柏杰眉头紧皱,左相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我与皇上自来交好,如今他身体抱恙,我怎么就不能探望了?”
“皇子此言差矣。”左相继续笑道,“可没人不允许皇子探望,只是皇上现在不便探望。”
柏杰深知在探望宋睿安的事情,讨不到任何好处,他便将重心移至慕容潋身上。
“既然皇上需要静养,可皇后娘娘却要在此大动干戈,这不是存心惊扰,又是什么?”
“你,你胡说!”舒燕华气急,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左相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慕容潋,再瞧着她周围的那群人,便明白了一切。
“皇后乃是后宫之主,掌管后宫之事,是理所应当。皇子连秦国家事都要参与,未免管的太宽了一些吧?”左相拿着柏杰是西衡国皇子的身份,大做文章。
柏杰冷笑,“看来这秦国的管理方法‘有趣’的很,妃嫔要探望皇上,却要被施加重刑。这要是被其他国家的人知道,怕是会笑掉大牙吧?”
左相一听这话,变了脸色。若柏杰真皆有此事做文章,势必会对秦国造成影响。到时候,他接掌秦国,岂不是平白招来麻烦?
“皇子言重了。”左相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笑容,“不过,皇子所言,确实有理。如今皇上需要静养,自然是少些干扰为好。”
“父亲……”
“皇后,就该有皇后的风范,切莫忘了身份!”左相制止舒燕华,可不能因此坏了大事。
舒燕华心中愤恨,紧咬牙关,却无计可施。
“不过,贤妃不服管教,不按规矩,这也不能太过纵容。”左相完全将自己当成了掌权者,“依我所见,倒不如让贤妃好生在宫中静养,好好温习宫中规矩为好。”
“左相何时连皇上的家事也一并接管了?”慕容潋听不下去,终于发话。
“我不过是说出了皇后的想法,是吗,皇后娘娘?”
“说得分毫不差,这正是我心中所想。”
父女两个狼狈为奸,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你……”
柏杰想为慕容潋鸣不平,却被慕容潋制止,“既然如此,那臣妾便回宫。还望皇后娘娘好生照料皇上。”
“这还用得着你提醒?”舒燕华不屑。
慕容潋带着气恼的柏杰一同离开,朝宫中走去。
“你刚刚为何阻拦我?”走至远处,柏杰越发恼火。
慕容潋倒是一派从容,“我不是真的想去探望睿安,我是想见你,单独与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