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时凡都被苏雪梨蒙在鼓里这么多年了，所以出卖苏雪梨也不带一点内疚。
马大哈听到时凡要吃的都是好东西，有时候不得不怀疑：“究竟我是马首富的儿子，还是你是呢？跟你在一起，我总觉得我们小时候在医院可能被抱错了，你才是贵族血统。我们是错位人生。”
“有可能。要不然你去拿你爸一根头发来，我和你爸来做一下DNA鉴定。”
“滚！”马大哈道：“如果是错位人生，老子也要一直错下去！”
时凡支开了单线条思考的马大哈，输入了微信密码，再一次点开了视频连接。
视频再次播放了，时凡认真研究十瓶，从开始看到最后。
马大哈都买好吃的外卖回来，见到时凡津津有味地观看着视频，还以为他背着自己正在观赏精彩动作片呢，脑袋凑过去一看，看到还是主播视频，不由大失所望。
“你都将这视频看了八百遍了，你难道不腻吗？”马大哈问道。
时凡观察很多遍，回想起自己的经历，说不定车祸跟“时妙婷”有关，目前能够掌握的线索。
他摸着下巴，道：“能不能将这个主播的号码给我。”
马大哈道：“你想干什么？”
“调查视频，这个是我妹妹。”时凡指着一个人物。
马大哈也发现了穿着校服的时妙婷，“真是啊，你确定要认识那个主播？”
“你是怎么认识这个主播的？”时凡见马大哈表情古怪。
马大哈道：“一个聚会上认识的，你也知道我家超级有钱，这个主播呢，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我有喜欢男人的癖好，就主动要来献上菊花，接受潜规则，要求是我家投资的电影给他安排一个角色。”
时凡身体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
“你是什么眼神？该不会在怀疑我的性取向吧，我可是要当你姑父的人。”
时凡道：“你想太多了。”
马大哈哼声道：“我觉得他是个傻叉，就留下了他的号码，表面上对他说，等我通知，实际上，我跟那群公司下属说，千万不要用这个人，而且要他在演艺圈混不下去，敢诋毁本大爷的性取向，就要承担后果。”
时凡：“……”还骂他伪君子，马大哈自己也天天阴人，真够阴险的！
“他后面没戏可拍了，所以就去当什么直播主播了。”马大哈道：“就是弄一些乱七八糟的护肤旅游啊的美妆博主买东西，我是什么人，睚眦必报的人，索性封了他卖东西的直播间，毕竟他卖的东西都是跪舔商家，坑广大女网友的钱，我这是为人民服务！”
时凡道：“他现在做的是什么直播？”
马大哈道：“美妆男博主做不了了，这个人脑子还挺灵活的，现在搞起来了恐怖直播，到处追踪猎奇事物，直播倒是弄得挺好的。这个人聪明又有运气，你说要不是得罪我，会不会成为大明星呢？”
很有可能。
时凡看了这长时间的视频，觉得这个主播是可塑之才，道：“将他的直播室账号发给我看一下。”
“你对这个主播感兴趣吗？”马大哈用深究的眼神看着时凡，越看这个小子觉得不太对劲：“小样，你是不是……”
时凡见他这么邪恶的眼神：“想什么呢？如果你爸妈莫名其妙的离婚，你妹妹下落不明，家里面又有母夜叉碾压你的智商，天天挑战你的体力，我多么不容易，竟然还能努力向上认真学习。你不应该帮助一下我吗？”
马大哈邪笑道：“所以，你才更可疑啊。根据我观察，身边都是美女，所以更容易对女人失去兴趣，反而对男人……”
“少说屁话。”时凡懒得跟他贫嘴，“那个主播的链接发我一下。”
马大哈边挤兑时凡，还是将主播的直播频道发给了时凡。
时凡看到主播的频道名字，嘴角微微抽搐，真够污的名字——打飞机的小强。
马大哈露出猥琐的笑容：“是不是很劲爆？这个主播长得眉清目秀的，一看很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