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西南边陲急报!”御书房门外,传信官跪地,高声喊道。
“念!”皇帝推开门,俯视下跪的人。
传信官不敢抬头,只大声念出:“此次南蛮来势汹汹,不同以往。西南关隘战事吃紧,请皇上加派援兵!”
“一群饭桶,难道要孤回去镇守吗?!”
未等凌越发作,又跑进来一个传信官,传的是江城的信:“报皇上,江城来信。”
“念!”
“陆少陵,潜山大当家已在回京途中,两人皆有招安之意。”
凌越背着手,心里一阵嗤笑:招安?呵,我倒要看看在皇城里,你们还能翻出个什么花来。
“三日前出发的西南守军何在?”其实按道理,皇城的第一波援兵已派出三日了,却迟迟未到。
“回皇上,军队遇上流沙,兽群,耽搁了,预计再有两日便到了。”
“传我旨意,西南附近城池守军,全力兵援。”
“是!”传信官得了命令,便着急离开了,另一个也知趣,跟在后头一并溜了。
凌越其实算不上一个好皇帝,但绝对是一个好将军。即便是与秦毅相比,也不逞多让。他镇守西南几年间,兢兢业业,与士兵同吃同睡,沙场拼杀也毫不含糊。
他现今也只能盼望着楚临天可以替他守住西南,也想起西南还是需要一个将军长期镇守。
“嫣儿,你说派谁呢?”凌越又返回御书房,满桌都是一个女人的画像,或笑,或娇羞,或悲伤。
贴身服侍的太监只敢换了一盏热茶,就出门守着了。
西南战事越发焦灼,南蛮日夜不间断的偷袭,闹得西南边城人心惶惶。
楚临天被这样的游击战折磨地直掉头发,终于在揪掉不知道多少根胡子之后,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派人夜里偷偷抓来了几个南蛮女人和孩子,逼他们吃下毒粉后,又放了回去。
第二日,南蛮军队就发现了很多人出现昏睡的情况,脖颈上还有黑色蛛网状纹络。
和皇城中当初的瘟疫一样,只是这一次陆少陵不在,就没人能救了。
“疫症!”南蛮的国主一看,立马将染病的人烧了,不再恋战,逃也似的后退了几十里。
“国主,战机已失,在下告辞。”男人拱手抱拳,便离开了。
他站在焦土之上,望向西南守军的位置,拿下他的帽子,嘴角勾着不明意味的笑容。
还是一贯的不择手段,爹,这次还是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