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口胡言!”霍海盛怒,忙双手抱拳回禀圆肚管事:“大人,此人如同疯狗乱咬,定是那杀人犯的同党,在此混淆视听。”
“叮!
收到霍海对你的极度恼恨,负面情绪值+1+1+1+1+1+1+1+1。”
圆肚管事对面前这个穷酸小子很是厌烦,眼看就要结案回府,跟刚娶进门的三夫人培养感情了,却被他耽误好事。
他觉得霍海说的甚是有理,蹙眉道:“你是在质疑本工的断案能力?还是这贼人的同党?来人!一同押回去!”
“叮!
收到黄大壮对你的厌烦,负面情绪值+1。”
“你什么都没看见,就知道凶手是谁?麻烦你说谎先打个草稿啊。”吃瓜群众甲很会看霍公子的脸色,叫骂声及时喊起。
“管事已经公告案情了,酒窖门窗全是从屋内反锁,窖内除了沈家公子的尸体,只有槐安一人,不是他还会有谁?”瓜友乙也默契的应声支援。
“这人分明就是那杀人犯的同党,一起抓起来!”
“对,抓起来,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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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收到李大发对你的鄙视,负面情绪值+1。”
“叮!
收到张三草对你的厌恶,负面情绪值+1。”
“叮”
。。。。。。
小萌妹哪受得了这些,拽拽王舒的衣袖,示意他别发疯了,赶紧随她杀出去。
可那货的倔脾气上来了,凹了个时刻准备着为真相英勇就义的造型,任凭手下前来缉拿,纹丝不动。
“大人,”
那位伤心欲绝的老夫人制止了已经冲上来的手下。
“我倒想听听这位小兄弟说些什么,若当真胡言乱语,再请大人从重处置。”
沈家老夫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尽管霍海在一旁不停的挤眉弄眼,管事也没再说什么。
“夫人,可否带我到沈家公子的出事现场,我将一一说与你听。”
王舒对这位和善的老人很是同情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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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窖中,沈家公子的尸身尚未挪动。他半倚着酒架,呈跪姿向后躺倒在地。身边是两坛打碎的石榴酒,酒迹尚未完全干涸,酒香四溢。
酒窖的主门从内栓着,后门是一把巧妙的机关锁,此时也已被钥匙反锁,而唯一的钥匙,就在死者的身上。
一侧墙顶的气窗也由内栓着,窗边酒架上的灰尘并没有摸、踩过的痕迹,凶手也没可能踩着酒架从气窗逃走。
如此精妙的密室杀人案,那个泰迪精管事怎么可能看透?他认定是流浪汉偷酒被抓,遂借着酒意起了杀机,杀人后自己也不胜酒力醉倒在地。
结案!
王舒简单环看四周,对老夫人说:“夫人,这里并非是杀害沈家公子的第一现场。凶手是在室外将人勒死,再送回到这酒窖中的。”
老夫人虽然难以接受此种说法,不过没有打断,容他继续说下去。
圆肚管事在一旁思念(春)三夫人,大概都没听到他说了什么吧。
霍海则隐隐有些不安,冲王舒怒斥:“一派胡言!门窗都是从内反锁的,将尸体送进来,凶手怎么出去?”
吃瓜群众们又炸开了锅。
“仆人撞开门时,沈家公子已经遇害,而槐安却在酒窖睡觉,除了他还会有谁?”
“他接下来会说,凶手并非凡人,会通天遁地之术吧。”
“这想象力不去写书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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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叮”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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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阵负面情绪涌入气运瓶。
“凶手压根就没进来,在外面就可以将死者送进来!”王舒大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