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民道:“一会儿,我把他电话给你,明天你联系他就行。”
甄婧玉拖着腮帮子,奇怪道:“你们怎么就那么喜欢陈逍呢?他有招贵人的符啊?他这样的街上一抓一大把好吧。扔人堆里,都找不到。”
兰兰瞧着甄婧玉,满脸不屑,“说话要讲良心啊,你这话说的亏心不亏心?”
甄婧玉使劲掐兰兰,“那都有你呢?”
齐天民道:“陈逍这孩子好啊,聪明能干有本事,帅气个高有气质,和我年轻时候一样。”
甄婧玉伸舌头做呕吐状。“齐叔,咱可得顾及长辈的身份。”
“哎,就是下手晚了,人家结婚了。等他离了,兰儿,咱马上下手。平时你就一直在他身边潜伏着啊。”齐天民这话,实际取笑的是甄婧玉。
兰兰急道:“爸,我刚不哭,你别气我。”
甄正点点头,对齐天民的想法深表赞同,他也这么想。
甄婧玉满脸通红,急道:“爸,你别和齐叔一样‘没溜’,行吗?”
兰兰问道:“那金叔,你又为什么?”
金宏生道:“哎,当时我要不走,他就是我儿子啦。你看我们俩多像?”
甄正微微吃惊:“他不会是周何花的儿子吧?我说的呢。老金你这有点不怀好意,里面有故事啊。”甄正并没有参加陈逍的婚礼,他不知道陈逍的父母是谁。甄正的身份来参加婚礼就有点过了,会让正融集团很多人不得不来。
金宏生瞪眼道:“老甄,我认干儿子时,还真不知道他是荷花的儿子。”
甄正指着金宏生,一副大家心照不宣的样子。
齐天民也一副大家都了解的表情:“初恋情人的孩子。”
金宏生急道:“人家孩子在这呢,你们注意点。”
甄婧玉无奈道:“得,这真是喝高了,这三位爹现在都‘没溜’。”
兰兰哭的眼睛有点肿,眼角还有泪痕,被三个爹一逗,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陈逍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怎么和醉酒的人计较,还是对他这么好的人。
要是让人看见这三位老总,私底下这么“平易近人”,只怕要成为笑话。
其实,这才是他们的真面目,他们是人,也会“欺负”子女,也会“吐槽”朋友,这就是生活,和地位、财富没什么关系。
在儿女面前,没有那么多伪装,他们首先是父亲,只是都有些“没溜”。
“咚咚咚……”,有敲门声。陈逍一开门,呼啦涌进来十几位端着酒杯的人:“你们三位老总怎么在这呢?我们好找。”是各公司的没有能坐上甄正他们那桌的其它高管们。公司人太多,所以开了几间包间。这些人方才已经和三位老总喝了一轮了,这是要结束了,又想和老板们在喝一杯。
陈逍、甄婧玉和兰兰马上被挤到了一边,甄婧玉被挤得头都磕在墙上了。甄婧玉“噢”了一声,揉着脑袋,陈逍赶紧扶住甄婧玉,免得她跌倒。
甄正说道:“我们看你们喝的挺高兴,就过来和孩子们吃饭了。我们说过了,有事先走,也告诉了不拘礼了,没有级别,你们随便喝。”
一听“孩子”,这群已经喝高的人,刚才光顾着看老板在那了,才发现刚才推开的是陈逍、甄婧玉和兰兰这些老板的“孩子”,推甄婧玉脑袋磕墙的那人脸都绿了,这一下,反倒影响前途了。
这些人赶紧道歉,端着酒杯要和陈逍他们喝一杯,表示歉意,小包间瞬间拥挤不堪。
兰兰急道:“快看,这三个当爹的跑了,把我们扔下了,太‘没溜’了。”
甄正、金宏生和齐天民趁乱溜出包间。三人在门口大笑,就像回到好多年钱,三个“做了坏事没被捉到”的“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