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蒂家族是不折不扣的酒徒,而哥伦比亚禁酒令的颁布让马尔蒂家族一下子被冲到了风口浪尖。他们控制着叙拉古和哥伦比亚酒品贸易的百分之八十。
战争开始后,马尔蒂家族损失惨重,两个地下的酒庄被捣毁,码头上也到处都是人严阵以待,想截下马尔蒂家族的货。
拉普兰德是如何违背了缄默,我想你自己去问她,她也会回你一句不知道,那是什么蠢规则。但事实如此,那个爱哭的小女孩,说出了父亲的所在地,父亲因为她死了。至死,父亲也没有说出过关于家族的任何事。
个中曲折我们并不知道,小女孩再次出现在别人面前时,已经是一身黑衣,一个人向敌人发起了复仇。
很奇怪的是,那个女孩每次杀人都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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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狗子还真是惨...”余林提醒翎羽进来换了一壶茶。
“诶,三流博士你有什么高见吗?”
“所谓的‘缄默’...是种正义吗?”
“在叙拉古人看来,这是种正义。”
“那么这种正义还真是扭曲。这个国家不选择法律,却选择一些权威,因为信仰相同,这种混乱的善良与他们的对血的渴望共存,而他们所谓的忠诚勇敢里,也藏满了背叛和自由背后的奴役。”
“漂亮的发言。姑且算你是二流吧。”
“继续吧,我开始对这个故事感兴趣了。为什么这只狼会出现在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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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兰德处决了一些人,而她的朋友,却在一个夜晚不告而别。
女孩很忧伤,在后来的宴会里,她难得的大意了。
她死在了叙拉古。表面上。
而她的朋友,在经过两年的漂泊后,来到了龙门。
她这种人吃饭很容易,也很容易出风头,龙门不像叙拉古,没人会缄默,在她没有灰头土脸之前,一只企鹅找到了她,给了她一份工作,快递员,以前家族里的人时常去做,很适合她。
一开始她以为只是一个人负责运送一些货物,不过当时的老板好像很狼狈,身边只跟着一个萨弗拉人。后来团队里另一个队友也来了,一个有些话痨的拉特兰人,使用杀伤力很小的铳,但她的眼神很好,普通的铳也能发挥很大的战斗力。又过了一年,一个丰蹄族加入了物流公司,公司里有不少本身就是她自己网购的订单。
前几天谜语人接到了一个订单,指定载具,指定地点,指定时间,就差指定人员了。那只企鹅接下了订单,而她也开始准备这次任务需要安排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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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兰德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朋友会离开自己,她不了解她对朋友的感情,也许是在战斗里建立的信任?默契?别的什么,比如说,爱...
第一年她没做什么事,只是留在叙拉古,看着夏天不能遮蔽天空的云发呆,她不清楚自己还有多少日子可以活。
在那年,她还是个孩子,她的母亲亲手用原石刺破了她的小腹还有腿,那天她喝的葡萄酒从肚子里重新流了出来,混合着她自己的血,染红了花园的地面,还有那白色的台阶。
在那一瞬间,她厌恶又渴望那种颜色,血和葡萄酒的颜色。
不幸的是她没死,反而成为了感染者。感染者意味着什么呢?力量?她也不清楚,她不喜欢杀人,每次杀人总能让她想起那天从她肚子里流出来的肉汤。
第二年,她有点恨那个人,她重新开始杀人。她想要个理由,她自己想象了一万个理由告诉自己,她的离开有原因。她最后终于决定自己去找这个女孩,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的行踪,也许她也没想着躲避,只是静静地等待过去找到她。
刚好她接到了一个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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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德克萨斯,你这是什么表情嘛,难道你就一点不想我吗?”拉普兰德拿着那两把奇怪的剑,一左一右,白狼与黑狼形成的旋涡环绕着她。
对面,是两辆侧翻的车。
德克萨斯从剑鞘中拔出了剑,指向了对面。
“嘛,你就用这种方式,欢迎老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