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明白这些,如果还要和她们一起,那就是自己找不自在了。
夏珂的心思都在大理寺和朝堂事物上,对女孩子和后宅的事实在没什么心得。
老宅三个侄女的事倒好说,既然已经分家,堂姐妹若实在合不来,那也没必要非得往一起凑。
而且今之事,是女儿初次参加外府宴会。自家姐妹被人诘难之时,老宅侄女非但不出面帮衬,甚至还有落井下石之嫌。
把这些事对夏大学士分说清楚,告知老宅,自家女儿对今之事心有余悸,短时间不想和她们来往,也算有可原。
他另立门户已经二十多年,一家之主的体面还是要的,顶多也就是他被大学士的父亲申斥一顿,也就了事。
可这位素有贤名的县主,她想干什么
他问夏梓希道“梓希觉得,芷容县主是什么意思”
夏珂丝毫想不到,这里面的主导是成郡王。
这也不怪夏珂,除了重活一世的邵毅,能把之后二十年的疑点和如今对照,任谁也想不到这上面。
成郡王装了二十几年的名士王爷,那可不是白委屈自己的。
夏梓希不像别家读书儿郎那样,只懂捧着书卷,体会圣人言语之间的意思。他对很多事都有关注,也都有自己的认知和看法,所以夏珂才有此一问。
夏梓希同样想不明白其中的猫腻,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听说这位县主自小就精明能干,两年前开始接管王府的一些小生意。今年更是把郡王府的大部分生意和田产拢在手中。”
夏梓堂瞪眼,道“二哥的意思,她想伸手小妹的生意,从中获一份利或者干脆据为己有”
夏宴清一点儿不相信这个猜测,成郡王府名声显赫,产业众多。芷容手中的买卖,只怕最小的也不是清韵斋能比的。
人家有朝廷俸禄的堂堂县主,哪里会瞧得起她那小小陶器生意
夏梓希摊手“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我还真想不到别的原由。”
夏珂也摇头“那就再看看吧,即使她没有染指生意的想法,是真的想结交宴清,但使用这种手段,想来也没多大诚意,宴清不值得与之交往。”
夏梓希的面色有些冷,“芷容县主自去实现她的巾帼之志,咱家小妹也做自己的生意,各不相关,最好她不要存了不好的心思。以后像这种女儿家单独出门的宴席,小妹就不去了。”
第二天,成郡王府果然送来芷容县主的回礼和致歉。
两个精明利落的婆子,在夏家内院见到姜夫人和夏宴清,态度谦和又不失宗室体面的表达了县主的歉意。
得到姜夫人和夏宴清表示理解的话语之后,才客气的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