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南霆离开之后，楚谦宁才把目光落在了顾惜然身上，开口问道，“顾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顾惜然看着黑色的宾利慕尚原来越远，然后消失在视线之内，才收回了视线看向楚谦宁，却是不答反问，“我能选择不回答吗？”
楚谦宁一噎，点头，然后摇头。
看到他这幅样子，顾惜然笑出了声，说道，“你问吧，只要不是太过于涉及秘密的问题，我会回答你，不过我之前跟你说过了，不要叫我顾小姐，叫我惜然就行。”
上一世楚谦宁可是从来不叫自己顾小姐的，而且也不叫自己惜然，而是直接小然或者小丫头的叫，所以现在听到他叫自己顾小姐，她不单单是不适应，更是觉得俩人的关系被疏远了。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楚谦宁对自己来说，不单单是经纪人那么简单，更是工作伙伴和生活中的好朋友。
楚谦宁看着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看着自己的顾惜然，身子有一瞬间的僵住，‘惜然’这两个字想要叫出来，却是卡在喉咙里面出不来，因为现在在他看来，顾惜然不仅仅是自己带的艺人，她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和老板。
好半响，他到底是没有叫她的名字，而是清清淡淡的道，“您的男朋友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墨司令？”
虽然他之前已经是怀疑了墨南霆的身份，但是却是没有确定。
顾惜然倒是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微微一愣之后，笑着开口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楚谦宁有些惊讶，“这么说还真的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