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的那个家伙……说的是第一人格的墨南霆。
她没有去看过关于人格分裂的资料，只是在小说里面和电视剧里面看到过而已，最常见的就是一个人虽然有人格分裂，但是那些人格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就好像是每一个人格都是独立存在，觉得这个身体只有他自己的。
可是如今他的话……
收回了挡住男人眼睛的手，她的眼底多了几分不敢置信，却是问道，“你……你知道你自己有双重人格？”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个问题问错了，顾惜然看到男人眼底多了几分嫌弃，然后便听到他语气带着几分不耐开口，“不然……我看上去像是那么没有智商的人？”
她下意识摇头。
活了两世见过那么多人，她却是觉得墨南霆的智商最高，怎么可能会没有智商？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男人再次露出来了不耐，直接开口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和那个家伙是不是真的结婚了？”
顾惜然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男人顿时轻嗤了一声，却是意味不明的上下打量着她，然后幽幽来了一句，“你……成年了？”
顾惜然脸一黑，特别是面对着男人的视线，莫名的让她觉得有几分发毛的感觉，干脆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拿着医药箱从另一边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