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青衣情绪似乎并无任何波澜,她甚至连看都没看唐晚晚一眼,迈开步伐直奔慕画的病房。
她在慕画病房门口徘徊了两三分钟,心绪不宁的无法纾解,于是去了楼梯口抽了会儿烟;待身上烟味散的差不多了,才去看慕画。
截至目前,她还不知道慕画已经醒了。
所以,当她推开病房门,看到慕画正喝着顾长夜喂到嘴边的米粥时,那短暂的一瞬她眼眶就湿了。
……
***
这天,她在慕画病房里直到天色将近傍晚才离开。
她没有回秦淮府邸,径直去了安暖在盛京城落脚的地方。
这个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卧龙山上的佛陀塔里。
她让清荷将车一路开到卧龙山上时,安暖正在喂安小北吃晚餐。
对于她的突然到访,安暖并不意外。
安暖看起来跟慈心很熟,让慈心帮忙照顾安小北,就将萧青衣请到了书房。
对于安暖就住在卧龙山,萧青衣心里多多少少是膈应的。
毕竟卧龙山脚下就是秦淮府邸,她不懂秦淮让她住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当然,她也不会问安暖。
书房门关上后,她就开门见山的问安暖:“我只想知道,没有你,他会不会死?”
安暖依然是那副柔柔软软毫无攻击的温婉模样,温声道:“我以为他会一直瞒着你,看来你还是知道了。”
萧青衣点下头表示知道,转身就要走时,被安暖叫住,“等等。”
萧青衣抬了下眉,朝她看了一眼:“说。”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希望阿淮能好好的活下去…”
萧青衣连话都没让她说完,无情又冷漠的打断她:“除非我死,否则我的男人,别的女人休要妄想染指半分。”
安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你就那么冷血?眼睁睁的看着他等死?”
萧青衣眉目凉薄,“若果真有那一天,我会陪他一起。”
说完,干净利落的转身就走;而安暖则咒骂了一声疯子,眼泪无声滚出眼眶。
……
***
这天,晚上将近十点,对她说是去M州出差的男人回来了。
大概只有四天没见,他似乎跟离开时并无两样,仍然俊美如斯,丰神俊逸的叫她无比心动。
他将行李箱摆放好,就阔步流星的朝她走了过来。
他从她的身后将她圈入怀里,捧起她的脸颊便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气息缠着几分浓稠和无法言说的暧昧,“有没有想我,嗯?”
萧青衣乖顺的任由他稳(wen)了会儿,然后从梳妆台的凳子转了个身,抱住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他的肚子上,温温的嗯了一声后,听不太清的语调,“我们扯证吧。”
秦淮只怔了一秒,就托起她的屯和腰将她抱起。
他高挺的鼻子噌了噌她娇软的小脸,薄薄的热息徐徐缓缓的喷在她的脸庞上,哑声笑道:“好。”顿了下,就将她抱着往身后的大床走去,“但现在当务之急,先让我知道你有多想我。或者是让你知道,我和他(它)有多想你,嗯?”
PS:捂脸,捂脸,哈哈哈(*\/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