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你就敢娶回来,我不同意你和我解释过吗?这件事并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反正此事是您做得不对,您这样,也会陷大哥于不仁不义之地。”
“你还好意思说你大哥,天底下有那么多的好姑娘,你为何偏偏要喜欢七海公主?既然要娶,也是你大哥来娶,而不是你这个无用的次子。
“娘,这辈子孩儿自问从没和您要过什么,我愿意为这个家做任何事,但是唯独妮妮,我绝不让步!若有人要害她,先问问我的火掌答不答应。”
“吃里扒外!”
“娘,既然您不愿看见我,我们便住在上州好了,同德宫内金碧辉煌,一应俱全,妮妮会喜欢的。”
“你个不孝子!竟然自立门户,同德宫?!”蝽蝉说完这话并不痛快,接着说,“真是巧合啊,同德宫果然是你们这些贱人藏身的好地方!你和那个女人一样,都是不知廉耻的贱人!”蝽蝉咬牙切齿,险些发疯。
要离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蝽蝉回过头来,狞笑着,“哈哈哈哈……我的好儿子,恐怕你还被蒙在……”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廿熹突然又笑起来,“嗯……嗯……亲亲,小兽,我要亲亲,嘿嘿。”
要离知道廿熹中毒不轻,也顾不得多想蝽蝉的话,温声说道,“妮妮,我们走。”
说完,要离便抱着廿熹出了帐子飞走了。帐内,只留下蝽蝉和长子豺貄,豺貄此时正意乱情迷,飘渺游离,又笑又叫。
要离刚刚带廿熹回到上州,还未进同德宫的宫门,锦容便跟着一团白雾出现在门口,她的腰间挂着一柄坠玉的长剑,见夫妇二人来了连忙飞快地跟着要离和廿熹进了同德宫。
来到廿熹的寝殿里,要离握着廿熹的手,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妮妮,我们回家了,别怕。”
接着,他回过头来对锦容说,“锦容仙子,有劳了。”
可是锦容却并不理会他,直接硬生生将他推开,拿着一颗药丸喂廿熹服下。然后,她又变出一块巨大的寒冰,左手食指重重地抬起来,操纵着廿熹的仙身缓缓上升,右手食指将那块巨大的寒冰放在她的床榻上,接着,才让廿熹平整地睡在冰块上。
锦容眼中满是心疼的光,“她最怕热和火了。”
呆坐了片刻,锦容缓缓站起身来,飞快拔出长剑对准要离的喉咙。千钧一发之际,她满含泪水,狠狠地说道,“我让你带走妮妮,是希望你能护她一生无虞,如今她竟被害成这个样子。若有下次,我便用此剑穿透你的胸膛,为妮妮报仇。”
要离呆呆地跪在那里,一言不发,他深知此次是他大意了,才为廿熹带来了诸多祸端。如今形势可见,蝽蝉已经铁定了心要破坏他们的婚事,要离不得不加倍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