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冠星一改以往的绅士风度,质问白紫与苗恒的关系。他想,白紫昨晚很有可能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他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没有权力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和私生活。”白紫平静地,认真地。她的眼睛直视萧冠星。
“好!好!白紫,你会后悔的。”萧冠星道,然后快步出去了,如同一阵旋风刮过,接着听到客厅的门重重被摔的声音。
白紫到客厅时,客厅的门被关上了,母亲系着围裙,操着锅铲也从厨房里赶出来了,很疑惑地望着白紫,问:“刚才冠星出去了?怎么摔门而出,这孩子咋了?”
“我拒绝了他。然后,他就生气了。”白紫道。
“你,你,你怎么可以把客人气走?”涂玉兰大动肝火,恨白紫坏了他的完美计划。“你先等着!”他找出手机给白千叶打电,叫他别去“大明湖渔庄”点菜了。听到白千叶已打包回来了,她心中更气。厨房里已做好五菜一汤,够他们一家三口吃两餐不,还有外来菜,可惜了!
“白紫,你老实告诉我,萧冠星为什不辞而别?”涂玉兰问。他竟然气得没有跟她这个涂阿姨道别,可见他被白紫气得有多苦!
“他怀疑我跟别人做男女朋友了。我跟别人做不做男女朋友跟他有什么关系?我的私事何时需要征求外饶允许?”
“他是怀疑你跟苗恒是男女朋友对吗?”
“嗯。”
“难怪冠星想问,我做娘的都想问。刚才有外人在场不便多。请你现在告诉我,你和苗恒是什么关系?”
“只是熟人而矣。”
“只是熟人?你为什么三更半夜与他幽会去?”
“他是一个现代网络上当红的作家,我欣赏他的才华。”
“欣赏归欣赏,没必要午夜陪人吃夜宵。你知道吗?那样不知有多危险?”
“昨晚是苗恒救了我。他是一个好人!”白紫到这里,停顿了一会。因为她心里认定苗恒不认“人”,她为自己假话感到心虚。
“你他有才华,我相信;你他是好人,我也信。可我现在想问你,你喜欢他吗?”涂玉兰变得和颜悦色了,唯有这样,才可以让女儿出真心话。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