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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皇帝陛下的狐狸精十一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股既无奈又温柔的宠溺感,让林十安蓦然怔了怔。

等回过神来,他忽然转过身背对着沈衍,过了好一会才道:“你最近……能不能别去其他嫔妃宫里?”

沈衍的手臂从后面圈住他的腰,“好。”

林十安低头看着环在腰间的手臂,微微偏头道:“你就这么喜欢搂我的腰?”

沈衍的指尖在他的腰侧划了一下,“手感好。”

林十安腰腹处虽然有薄薄的一层肌肉,但腰线却极美。

方才他转过身去,披散在背上的墨发竟能将腰肢全部挡住,沈衍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林十安任他抱了一会,然后开口道:“明日你还要上朝,我们早点睡吧。”

“好。”

隔天上朝,副都御使便参奏曲太傅治家不严,教女无德,内帷不修。

曲秋璇在墨竹堂的事,一天之内便传遍了整个上京城。

后院女眷平日里本就枯燥乏味,好不容易见了这样大的一场笑话,恨不能说上百八十遍才好。

再加上曲秋璇向来自恃才情,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早就让一些夫人贵女心生厌烦。

现在出了这件事,恨不能帮她扬的尽人皆知。

太傅乃当朝一品大员,掌佐天子,其职甚重。

曲太傅本以为皇上至多斥责两句,再归家反省几日,此事便也揭过去了。

没想到他竟当朝被贬为中书省参知政事,官位降为从二品。

“曲高詹就这么接受了?”

林十安虽没有当过皇帝,但做官能做到这个位置的人,不可能没有自己的羽翼。

此时两人并肩坐在龙椅上,沈衍闻言,抬手从一旁拿出一份密旨放到他面前。

林十安翻开一看,发现竟还与后宫之事相关。

当初宁妃和庄嫔用厌胜之术诅咒晏贵妃,他本以为驱逐出宫后此事便了结了。

没想到密旨上,桩桩件件列的就是宁妃与庄嫔父兄的罪证,再加上诅咒一事,可以说是罪不容恕。

难怪五位大员前后几天一同辞官,连夜返乡,甚至连这些年积攒的家产都没带走。

“这些人便是太傅的朋党?”

沈衍微微颔首,“不错。”

林十安蹙眉,他怎么忽然感觉后宫的这些嫔妃,更像是整治前朝的工具人?

没过两天,京城贡院便举行了会试,会试结束后,取三百名贡生参加殿试。

殿试发榜那日,沈衍与三甲进士同饮琼林宴。

“皇上,您注意脚下。”

蒋泰和御前太监馋着沈衍进来时,林十安正坐在寝殿吃许美人送来的酿梅子。

“这是喝醉了?”他刚把人接过来,一阵酒味便扑面而来。

蒋泰立刻跪地,“皇上今晚兴致不错便多饮了几杯,是奴才该死,请殿下恕罪。”

林十安抱着沈衍,“无事,你退下吧。”

等宫人们退下后,他将沈衍半拖半抱的扶到了床边。

林十安想把沈衍平放好再给他脱衣服,结果对方的手臂却一直用力的抱着他。

“你放手。”林十安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扯下。

沈衍把脸埋在他的锁骨处,“要沐浴。”

“那你也得先放手啊。”

没想到沈衍此时却抬头在他的脖颈上啄吻起来,时不时还会用温热的舌尖划过他的皮肤。

从脖颈到耳后,最后含住了他的耳垂。

林十安后腰瞬间涌起一阵麻痒,抬手就用力推在了他的胸口。

他危险的眯起双眸,“我是谁?”

沈衍拉起他的腕子放到唇边,然后低头在手心亲了一口,“安安,我的。”

没被当成别人,林十安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见沈衍的薄唇再次靠近过来,他按住他的肩膀道:“别闹了,睡觉。”

“沐浴。”

洁癖怪,林十安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然后朝门外唤道:“蒋泰,传水。”

太监们很快将浴桶抬了进来,蒋泰正要退下时,林十安却叫住了他:“你来服侍圣上沐浴。”

蒋泰睁大了双眼,此时沈衍却用一种极冷的语气道:“退下。”

蒋泰心里一阵天人交战,最终还是选择听皇上的话。

殿门阖上后,林十安凑近沈衍的脸,仔细的看着他的双眸,“你到底醉了没醉?”

“没醉。”

若是他回答醉了,那林十安觉得他八成是在装醉,可现下见他眼神迷蒙,说话也不清楚,应该是真醉了。

不洗澡便不睡觉,最后林十安只好亲自给他脱下龙袍,然后将人扶到了屏风后。

“你自己洗。”扔下这句话后,他就转身出去了。

林十安没走多远,一直在屏风后听着动静。

一开始还有些水声,后面却安静了下来。

他放心不下绕过屏风一看,结果发现沈衍靠在桶边闭上了眼睛。

林十安一阵无语,只好撸起袖子准备将人捞出来。

他本打算从沈衍身后用胳膊将他架起,结果试了两次都没成功。

入春之后,寝殿里便没再烧过地龙,再这么等下去水肯定就要凉了。

林十安无法,只好脱去外袍站进了浴桶内,试图用这个方法将沈衍直接背起来。

这个姿势比较能使上力气,他将沈衍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刚准备将长腿勾起,沈衍却忽然向后坠去。

林十安重心一个不稳,直接向后坐在了沈衍腿上。

此时他的中衣已经全部浸透,湿嗒嗒的贴在他的身上。

林十安撑着桶边准备站起,结果沈衍又再次抱住了他的腰,还在他的背脊上亲吻了起来。

“沈衍,别玩了!”

结果对方不但没停下来,大手还向水下伸去。

林十安立刻去抓他的手,可防了这只又挡不住那只,整个人狼狈不堪。

所有的耐心全部告罄,他倏地转过身去面对沈衍,“你到底想干嘛?”

平时冷的像块万年玄铁一般,怎么喝醉了酒变得这么粘人?

沈衍一手嵌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将他压向自己。

“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