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六六。”
【嗷嗷嗷，你好，我是主系统皓白，有什么疑问呢？可以问我哦，我是无所不能的哦，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不知道的撒。】
“……”苏裕陷入了无声的沉默中，“把我家蠢萌的六六换回来。”
【嗯？不可以哦，你身上自带外挂，这是我检测出来的，你现在把两个位面融合起来了。】
皓白的话嚷苏裕响起了那个和学校不同的孩童的欢笑声。
他思付半晌，划出了几个重点。
他身上有外挂。
外挂使得两个位面融合。
因为问题严重，所以是主系统亲自来了。
根据六六的名字，他只称呼自己为系统。
那么主系统。
字面意思就是系统的主人，俗称老大。
“融合位面，字面意思不需要解释，那我融合了哪两个位面。”
【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你融合了校园位面和福神位面，在那里你本不应该和陆令杰王晓娇周苏苏顾言等人相遇，但……确实是你身上的某种力量，让他们相融合了。第一次我相信是巧合，但这是第二次，让我更加确信了是因为你，位面才开始融合的。】
“哦？照这么说，爸爸还挺牛叉的。”
苏裕没觉得有多严重，还觉得因为自己两个位面重合，还挺厉害的。
【福神位面和校园位面重合，因为一个居住在天上，一个在地面，形成了平衡，两个天道自然默许了位面重合。】
苏裕收起了脸上笑嘻嘻的模样，沉声发问，“这次呢？两个位面重合，那孤儿的笑声和这里位面的位置，覆盖了？”
【是的，覆盖了，那是一所孤儿院，两个位面重合之后，天道必有损伤，法则想融合就不是天道可以控制的了。法则本就强大，再融合，那就……】
皓白噤声了，那句话也并没有讲完。
“我知道多严重。”
苏裕之前没想这么深，再听到天道损伤，法则强大时，他就已经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