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笑笑点头,“你放心景晴,我一定会努力和你一起去里州大学的!”
唐景晴点头:“走了……”
姜笑笑忙跟上唐景晴的脚步,欢快无比朝考场走去。
唐祥亭跟着秦卫戍走到沈自洲的轿车旁,见轿车后排车窗放下来,连忙弯腰恭敬笑着:“沈先生,好久不见您来唐门食府了。”
沈自洲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半瞌着幽邃的瞳仁,瞅着唐祥亭:“唐祥亭……你师傅在世的时候,和你说过唐家和沈家的渊源吗?!”
唐祥亭脸色难看,只恭敬道:“师傅说过,沈家是唐门食府最大的依仗,所以沈家的客人都是唐门食府最尊贵的客人,唐门食府的一切……都要以沈先生的要求为先。”
沈自洲单手搭在交叠的双腿膝盖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膝盖上敲着,醇厚又具有权威的性的声线极其低沉:“我沈家庇护的……不是唐门食府,而是唐家的人,我说这句话你懂吗?!”
唐祥亭连连点头:“这些年唐门食府多亏沈先生照应。”
惧怕沈自洲身上强大又渗人的气场,唐祥亭头都不敢抬。
“不是唐家人,就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我或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叫来的那些记者……要是影响到了唐景晴考试,后果你承担不起。”
唐祥亭脊背冒出冷汗,点头:“我不敢,只是……最近关于唐家的流言闹得沸沸扬扬,我只是……”
唐祥亭还想要争辩,抬头对上沈自洲那双平静如水的眸子,瞬间屏息,犹如被扼住喉头。
阳光明明这么明媚刺眼,唐祥亭却像置身于冰窖。
秦卫戍就站在一旁,笑眯眯开口:“唐先生,那些流言是真是假……您心里清楚,我们先生更清楚,您说是吗?!不如我替我们先生把话说的更直白一些,到底唐门食府是唐小姐的产业……唐小姐才是正正经经的唐家人,我们先生庇护的是唐小姐。”
唐祥亭面色惨白,喉头滚动着。
“我没有想要抢唐门食府……”唐祥亭拿欺骗唐景晴的那一套说辞,应对沈自洲,“我只是……我只是,我是景晴的亲生父亲,她现在还在上学,我只是想要帮她打理好唐门食府,将来把唐门食府风风光光交到她手里。”
听到这话沈自洲只笑不语。
唐祥亭更恐慌:“我今天来只是……只是为了给景晴加油的!高考是人生大事……记者只是我顺便叫过来拍两张照片,沈先生如果不高兴……我让他们回去!”
秦卫戍不动声色走到车窗前,挡住了沈自洲,对唐祥亭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唐先生我们先生言尽于此,我送您过去……”
唐祥亭连连点头,他怕极了和沈自洲面对面。
秦卫戍送唐祥亭过马路时,还是那副斯文的模样,笑着道:“唐先生,别在我们先生面前撒谎,我们先生看得出!”
唐祥亭喉头耸动,否认:“秦助理,您要替我说句好话啊,我是景晴的亲生父亲……我能害景晴吗?!”
秦卫戍眼角眉梢的笑意越发浓郁:“唐先生何苦非要强调亲生两个字……”
秦卫戍平静看着唐祥亭:“唐小姐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唐先生……心里没有点儿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