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石堆、石坑处又一次射出了暗兵,它们在右头妹妹地带领下浩浩荡荡地从四面八方袭向可怜兮兮的和尚,不容和尚思量,不容他思量。
和尚在空中闹腾得有气无力,正准备下落歇一歇,可是有几个小石人忽然飞空而来,它们或砸拳、或拍掌、或扫腿袭向怀德,周围还带来领了千军万马。
“妈的一一,又来一一。你们还以为和尚哥哥好欺负呢?让你们尝尝哥哥的金钟罩和绵花肚。”
和尚一边喊叫着,一边胸前交错挥动双掌成莲花状立于胸前,盘座徐徐下落下落……。
忽地他的周围形成了巨大的气钟。
万千暗器闪着火花哒哒哒地打在上面,迅速被打落在地上。
而后石人军团向他袭来,又被绵花肚巨大的气波击得个粉碎,成小石块、沙砾天花散花般地散撒在绿茵茵的芳草地。
怀德和尚带着灰袍不断地在钟底转圈转圈,头顶不停地冒着青烟,而后筋皮力尽地倒了下去。
“和尚,你怎么了呢?你怎么了呢?”
沈一凡、陈帮主一边慌忙飞向顶坡,一边大喊大叫道:
“和尚哥哥,你怎么了呢?你怎么了呢?你别吓唬碧桃,桃桃承受不起。”
碧桃慌忙喊叫着,正准备飞向坡顶却被智达拉住了。
随后他俩很快架着怀德飞了回来。
“碧桃,他还有气,身上又没伤,可能是饿昏了。大家谁还有吃吗?赶快拿出来。”
陈浩白着急地喊道:
“妈的一一,这个烂和尚竟然破了我们的金石阵,兄弟们,跟我出去杀死他一一杀死他一一。”
身穿绿袍,手握短小双刀的七杀堂堂主白孝文怒气冲冲地发号司令道:
“你们给我呆在这里,孔雀夫人的话难道都不听了吗?”
七杀堂兄弟们气急败坏地正准备提刀杀将出去,却被白凤姑喊住了。
“白堂主,一旦我们倾巢而出,大批官兵杀上来,我们怎么办呢?山上又怎么办呢?不就是毁了一些机关吗?七杀堂还有好多机关,难道堂主也要放弃吗?就那几个小毛贼量他们也翻不起大的浪花。白大哥,你是一堂之主,得以大局为重。”
随后身穿大红碎花百褶裙,留有垂挂髻的白凤姑笑嘻嘻地好言相劝道:
“凤姑妹妹说得在理。嗨一一,妹妹,瞧我这臭脾气。”
白孝文一边把双刀放在方桌上,一边用手摸着脑门笑着说道:
“白大哥,你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才,那容易发怒的脾气可不好呦!得改。”
“凤姑妹妹,那是一一那是一一。”
白孝文一边拾起桌面的白瓷酒杯向嘴里送酒,一边笑着回话道:
“陈帮主,大家都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哪里来的食物呢?哎一一,都是那该死的洪水害得了。”
沈一凡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可咋办啊!难道非让怀德大师饿死不成吗?”
陈浩白无可奈何地说道:
“陈叔,现在天快黑了。等天黑了,我们想办法去敌人那里弄些吃的。我想怀德大哥不甚于一时半刻丢命的,他没那么脆弱。”
张碧桃心里不好受地说道:
“哎一一,看样子也只能等天黑了。兄弟们,我们走。一凡,把大师扶到我背上。”
陈浩白哎声叹气地说道:
“陈帮主,你年长,我年青,身体结实,还是我背师兄吧!”
智达急忙说道:
“也好。”
智达背着怀德,跟着大家,沿着弯曲的小道向北缓慢行走。
夕阳西下,夜幕渐渐拉了下来。无情地太阳暴晒了一整天,终于回到它的被窝睡大觉去了。山间植被茂密,附近哗哗的水流声越来越清晰,大家行走在碎石窄道,身体感到凉快了许多。
这一夜不同寻常,山上、山下各种势力都在畜能、滋长,等待旭日东升之时,整装待发,大干一场。
无上之盖世神功
无上之盖世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