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多么凄美的诗句,不正是眼下她的情景。
薛禾轻叹一口气将书放在了床边。她骤然看了一眼窗外阴黑黑的天,右眼皮突然跳个不停。
曾经的人迷信,认为眼皮跳是不祥的征兆。薛禾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是此时此刻,随着眼皮的不停跳动,她的心里面也慌成一片,总有一种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的预感。
心里太慌张,也没办法睡好觉。薛禾犹豫一阵,下床穿好了鞋。
“崔姨?”薛禾走到楼下。
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但是没有人。
“崔姨?”薛禾心里慌的很,再次加大了音量。
“诶,在这儿!”崔姨从杂物间里走出来,“我刚刚在收拾杂物呢,夫人,你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眼皮跳个不停,心里也很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薛禾如实说道:“我现在很担心我妈,我想去一趟医院!”
崔姨愣了一下,“夫人,您别多想,薛太太不会出事的!”
薛禾皱着眉摇了摇头,“不,不去一趟医院,我心里难受!”
见薛禾如此坚持,崔姨只能叹了口气让司机去安排。
现在是深夜,路上都没几个人。只有明晃晃的路灯照在地面上,静幽幽的,虽然亮堂,但并没有让人心安的感觉。
宽阔笔直的马路上只有一辆轿车在奔跑着,仿佛一个孤独的夜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