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都会亲手把花换掉,然后放上新鲜的。
她冲出病房大声的叫了两声,“爸,爸,你在哪里呢。”
“禾禾,你先不要着急,叔叔他会不会是下去散步了或者是去洗手间了。”
听了舒丹的话她又立刻冲向了洗手间。
她扒在门外看了看,“爸,我是禾禾,你在里面吗,爸。”
等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传出来任何的声音。
眼皮一直不停的跳动着,似乎是在向她暗示什么。
“爸,你在哪儿呢,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
“小姐,你可以不可以小一点声音啊,你这样的话会吵到其他病房的病人休息的。”查房的护士路过提醒着薛禾。
薛禾一把拉过她,激动的攥住了护士的肩膀。“我问你,三零七病房的那个病人呢,他去什么地方了你有没有看见。”
护士被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薛禾,突然反应过来,“你不是薛老先生的女儿吗,你父亲今天一早就出院了,他没有告诉你吗。”
心脏蓦然空了一拍,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你说什么,他出院了。”
“是啊,你不知道吗。”护士一脸茫然。
她脸色苍白,立马拨通了薛父的电话。
“......”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
她按断电话,不死心的又拨了一遍。
可电话那头响起的依旧是同样的机械一般的声音。
她扣上护士的肩膀,一字一顿的开口道,“你们怎么能让他出院呢,怎么能让他出院呢。”
“禾禾,你别这样。”
护士被吓的一愣一愣的,“薛老先生说你今天上午来不及接他,所以......我们才给他办理了出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