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枢莫名心虚,又假装不在意的样子,维持着自己冷漠的神情。
气氛一时间冷凝下来。
直到……
“叽叽叽!叽叽叽!”
门外传来弱弱的叫声。
千秋这才想起来,那朵小白花被她遗忘到门外了。
她不是很想开门,很麻烦。
奈何那朵小白花坚持不懈,仿佛雪姨一般,疯狂拍门。
开门啊,开门啊!
你有本事看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
千秋听得有点烦,长袖一翻,房门的禁制解除。
“吱呀……”
门开了。
小白花立即爬进来。
“砰!”
门关了。
小白花才爬进来一半,另一半被夹在门缝里面,动弹不得。
小白花:“……”
它口不能言,只能抬起颤抖着的根须,仿佛在谴责千秋恶劣行为。
千秋慢条斯理说道:“手滑,手滑。”
话音落下,房门再度打开。
“吧唧。”
小白花脸朝地,摔在地上。
千秋说:“这不怪我了,是你脚滑。”
小白花已经没力气颤抖了。
我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就应该回土里!
……
白枢不吭声,在那边装自闭。
小白花这边,企图用自己丰富的肢体语言,把前因后果告诉千秋。
然而……
小白花在那边摇摇晃晃半天,千秋愣是没看出它想表达什么。
“你还是……”千秋深吸一口气,“滚一边凉快去吧。”
小白花悲伤极了,直接半个身子钻进了地板缝隙之中。
还是钻进地缝,一辈子不出来算了。
它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