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瑾直接捉着安宁公主的手腕,将她推翻在地。
然后,她斥责道:“安宁公主,我已经不好奇,你为何要这样做,但是,我想问一下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安宁公主指着病榻上的皇上,开口道:“魏瑾,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没有人性,你知道我到底用了多久,才让自己成为令他满意的女儿吗?凭什么你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
这天底下,谁都有资格说她,就魏瑾没有这个资格。
若是没有魏瑾的出现,她一直都是她父皇最疼爱的女儿。
而魏瑾的出现导致一切都变了,所有的人都会偏向魏瑾,连最疼爱她的父皇,都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把对她的一大半疼爱都分给了魏瑾。
她不要这个疼爱魏瑾的父皇,既然那个喜欢她的父皇已经消失了,凭什么她要留着一个疼爱魏瑾的父皇?
魏瑾皱眉道:“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她竟不知道,安宁公主竟然把一切的缘由都怪在了她的身上。
看来,安宁公主真的是一点儿救都没有了。
原本她还想着,看在皇上如此疼爱安宁公主的份儿上,再给安宁公主一个机会。
可是,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毕竟,一个没有人性的人根本就没有救的价值。
安宁公主看着魏瑾的眼神满是怨毒,“魏瑾,若不是你的出现,我何至于如此?”
若是没有魏瑾的出现,她仍旧是她父皇最疼爱的人,她根本就不会和郁亲王一起谋划这件事。
能在皇宫中生存这么久的,没有一个是笨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郁亲王的为人,她就是想要报复魏瑾和她的父皇。
魏瑾心中有些无奈,她低头看着跪坐在地上,有些狼狈的安宁公主,心中瞬时觉得安宁公主很是可怜。
她叹了口气,开口道:“安宁公主,难道你觉得我一个外姓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会有你高吗?难道是我让你给皇上下毒的吗?”
若是安宁公主知道悔改,相信皇上一定是最高兴的那个人。
可是,一个连自己父亲都能下毒的人,她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值得救的价值。
在安宁公主看来,就是魏瑾对她的嘲讽。
她站起身,恶狠狠的盯着魏瑾,“魏瑾,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所以,你才是罪大恶极的人。”
若是她手中有刀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捅向魏瑾。
可她唯一的武器就是曼陀罗粉,那个东西在魏瑾推到她的时候,已经洒的满地都是了,根本就无法给任何人造成伤害。
魏瑾无奈,“安宁公主,在你心中,你一点儿错误都没有吗?倘若真是如此,哪怕没有我的出现,还会有其他人的,公主不从自身找原因,反而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我身上,真的合适吗?”
若是安宁公主能回头的话,她说再多也是值得的。
可她现在无论说什么,安宁公主都听不进去。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毫无反应的皇上,心中有些无奈,这件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一切都应该交给皇上定夺。
安宁公主抬起头,蔑视着魏瑾,“本公主没有做错任何事,只有郁亲王才是天命所归。”
她是不会承认她做错了的,不管未来要面对的事情是什么,她都会坚定的走下去。
“公主言之有词,本王甚是喜欢公主的爽朗直言。”郁亲王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当了那么久的摄政王,现在整个皇宫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简直是来去自如。
在门口鼓舞了那么久的士气,之后的事情他就直接交给军师和他极为信任的幕僚了。
而他,则是早早的进入皇宫,希望皇上能写下退位诏书,或者找到玉玺到底在什么地方,毕竟,他还是很希望能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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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皇上,开口道:“皇上,臣来有一事相求,您在皇位上坐的时间够久了,该挪挪地方了。”